“琥珀?”化烟目色一变,警觉地向后看去。
万赖俱寂,空无一人。琥珀是她养的花豹,向来机警,此时却没有答应。可是刚刚她明明感到气息微微有变化。想着,她披着衣衫就出了水,屏风外面空旷无人,桌上赤黄火光摇曳,窗户大开。那窗户之外就是万丈悬崖,来人是个什么妖怪,竟然能爬到这么高,还不被发现?
夜风灌进窗户,啪得一声,那火光就灭了,室内一片漆黑。
化烟急步走过去,轻声关上那窗户,另一手背后,祭出五尺火鞭,旋身向室内劈去,金红火鞭掷向一片漆黑的空中,点亮了内室,黑影一闪而过,鞭子扑空,化为一股青烟,她纵身一跃,再跳到室内,火鞭向左,侧身向右,那人就圈住了她的腰,温热的气息扑倒了她的耳侧,火鞭还未落地,就熄灭消散。
“你……嗯!”她刚刚开口,那人的唇舌就抵了过来。他手臂力气极大,转过她的腰身将她禁锢在怀里,压着她的身子躺倒在桌书上。刚刚出水,她只搭了件薄衫,磨蹭挣扎之间那块布料就不知去了何处,细嫩光滑的背脊压贴在粗糙的书卷上,微微发麻。
他的气息炙热刚烈,像燃烧的火,点燃了身子。她的手臂缠上他的后颈,他就急切地撞进了身子,男根粗大,劈开细小干涩的穴口,刺入花心。
“啊……”化烟死死咬着下唇,惊叫声还是禁不住地溜了出去,“疼啊……”
玄燏满足的叹慰,唇舌探向她最敏感的尔后,吮吸那里细嫩的肌肤,含住娇嫩的耳珠,舔弄、轻咬、咀嚼、吞咽。一百三十三个日子,每一天,他都在想念这个味道,食髓知味,她清冽的气息、娇嫩的肌肤、柔软的身体、娇媚的声音是骨中之髓,是媚药,一旦妄动,他便万劫不复。
“嗯……”炙热的气息盘旋在她敏感的耳侧,身子一下软了下去,他的手指钻入微微湿润的小穴,按着滑腻的嫩肉揉弄,不一会儿小穴就痉挛着泄出一股蜜液,他的掌心湿透了。
他眼中暗欲涌动,沉眼抬起她一条细长的腿放在肩上,花穴被大大拉开,嫣红的花瓣被汁液冲刷地晶亮,湿润的芳草汇成数绺贴在泛着桃粉的肌肤上,欲根肿胀,青筋暴起,他抬眼锁着她迷离妩媚地眼睛,挺身而入。
缓慢,却全是力道。每一次深入,都是实打实的刺入花心,坚定、刚强,不容她拒绝。
肏她。是他唯一的想法。刚刚那窗牖大开,她躺在木桶边缘上,水汽缭绕,她白腻的肌肤泛着柔光,红艳艳的乳尖在水面上探了半个头,胸前高耸一片红粉,红唇微合,凤目氤氲,好似眼前在他身下娇喘的样子。
“……好深……不要……啊……”又霸道又蛮横,他那东西又粗又大,劈开花径,捅向花心深处,直达喉咙,酥麻带着低吟冲出檀口,快感接踵而至,她急促喘息,细细地呜咽,娇媚勾人。
两只白腻桃乳随着他的起伏在空中挑动,如雪白脱兔,他俯身,将她的腿压在耳侧,含住红艳的乳尖,咬着白腻的乳肉,香甜细腻,是丝滑的酥酪。
小穴因为羞耻的动作被拉得更开,却不能舒缓她身上的酥麻快感。细小的花径吃力地吞咽着粗硬的欲根,丰沛的汁液冲刷着紫红的粗根,穴口旁边液体积累,顺着白嫩的肌肤流了满桌面,淹湿了桌上乱七八糟的书卷,书桌随着二人激烈的动作,哐当哐当地闷响,书卷墨笔纷纷坠落。
“……女君?”突然,门外一个男生响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