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妖趴伏在他广阔的胸膛上,一双纤臂圈着他精壮的腰身,埋在他怀里的面上勾着狡黠的笑意,红唇漾开,美艳诱人。
“嗯……进来啊……”水下,炙热的男根顺着娇嫩湿濡的穴口上下滑动,润滑的顶端时不时陷入黏软的穴口,挑出丝丝蜜液,滑向上方,顶弄峭立的花蒂,来来回回,粗长的欲根染得晶亮。每一次顶弄她的阴核,她就微微打颤,穴口一张一合吮着,抬着翘臀去追他的粗长。
玄燏俯身捉住她绽放的唇瓣,含在嘴里温柔的舔舐吮吸,勾住小舌头纠缠,一手揉捏着绵软的雪乳,一手在她腿根徘徊,细嫩滑润令人爱不释手,粗指时不时滑过二人交合之处,小穴蜜汁潺潺,流出洞口,连带着细软的绒毛也变得粘腻,柔软的贝肉贴在欲根上,丝丝酥麻。他缓缓地把硕大的男根推进去,她便哆哆嗦嗦地泄出一股粘液。
“嗯……”空虚被满足,她浑身燥热,躲开他绵长的吻去汲取微薄的空气。
“……怎么这么紧?嗯?”他的手掌揉着她浑圆的臀瓣,下身缓缓抽送,细小的嫩穴又紧又湿,不断收缩着咬她,又舒爽又难耐,小穴里的每一层突起的棱肉用力绞紧欲根,抽出去的时候,肉壁舔着马眼,酥麻冲向腰椎,汗如滚珠,身上的肌肉绷得不能再紧。
“嗯……好大……”明明是他的那根东西,又粗又长,将花径填得不能再满,几乎要顶入胸口,怎么就是她的错了?“重一点嘛……”
“求我……”玄燏恶劣地含住她饱满的耳垂,舌尖描绘着耳廓的形状。
“求你啊……”娇吟似水,媚眼流光,艳红的唇微微张开,喘息夹杂着呻吟溢出。
媚语灌入耳朵,玄燏满足地笑,猛然抬起她的翘臀,热铁就撞进了深处,正刺向了里面的花心,她娇声惊呼,随着他身下的凶狠的动作,破碎的呻吟和水浪击打的声音萦绕在耳际,温泉池子里水汽氤氲,温热的泉水变得滚烫炙热,几乎要沸腾。
夜阑人静,皓月高悬。木屋搭在半山壁上,亭台从屋内延伸到山崖外,悬在半空中,化烟依靠在栏杆上,清白的月光洒在她的脸颊,她支着下颐望着他,昏黄的火光闪烁中,他的目色极深,目光沉郁冰冷,仿佛冰冻的墨海,刚毅冷峻的眉目多了几分阴邪之气。只是随意地坐在那里,一副慵懒的表情也掩盖不住桀骜慑人的气势。
他不再是那个克制内敛的天玄燏,而是这魔界的君主。
“为什么那么做?”
东崖之战,她耗尽一身法力为东崖设下结界,傲孑的一剑刺入她的胸口,赤炎山下,风雪呼啸,她躺在血泊里,寒冷刺入骨髓,那时,她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
可是一觉醒来,就看到这样的他。不像天,也不像凡人。眸色极深,透着冰冷沉郁的狠厉,傲世万物的桀骜之气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沉默的时候,极其威严慑人,之前的玄燏也是威严肃穆,只是他十分克制,而如今,骨子里的不羁和冰冷全部投射出来,不怒自威。
“嗯?”化烟抬手摩挲他的面庞,凤目盈光,温柔如水。
玄燏柔柔地看着她,坚毅的面容因为她变得柔和,“……我要你活着。”
彼时,东崖之下的战场上,妖兽尸首遍地,血流成河,洁白的鹅毛飞雪飘下,落在鲜红的血泊里,白雪化成水和着血、泥变成了泥浆。她毫无生气地躺在污水里,胸口不断涌出鲜血,成股的红血染湿了身下乌黑的长发。
他玄燏,是火之子,自出生就是命定天,自幼聪颖过人,是天界少有的天赋极高的子,在赤炎山仅仅修炼了万年就成了天,也是天界年纪最轻的,自成为下上阵对敌以来,骁勇善战,百战百胜,为天界立下无数功劳,受天界众仙敬仰,受天帝宠爱,如果没有遇到她,他会按部就班地修炼、为天界办差事,有朝一日他必要继承父亲衣钵,成为天界火。
自生以来他做什么事都是得心应手、轻而易举,所以他这一生没有什么波澜起伏,也没有什么大喜大悲,可是他遇到了她。无忧树下,雪落衣舞,她就像一团火焰,点燃了他索然无味的生活。她死了,照亮他的那团火也灭了,与天同寿的漫长生命里,没有火光,他要怎么活?
邪与正,对与错,到底什么才是正确的?、魔的区分点又在哪里?天族毁契约,违背誓言,和魔有什么差别?妖到底又有什么错?可天不让妖活,他和她偏偏要和天对抗,最终还是赔上了性命。他活了三万多年,见到她苍白无力地躺在血泊里的那一瞬间,所有的信念土崩瓦解。什么挽救苍生、什么仙正义,他通通不在乎,他只要她活着。
弑魔之剑弑魔灭妖,中剑者魂飞魄散、灰飞烟灭,傲孑一剑刺入她的胸膛,此后,这世上再也没有化烟,连转世都没有,除非,逆转天时,背天而行,扭转乾坤来挽回她的性命。天逆天,必要堕魔。
可堕魔算得了什么?没有她,那无边无尽的漫长时光不也让人疯魔。与其做一个道貌岸然、无欲无求的,倒不如成为魔,随心所欲地活。
“你抛弃我。”他抚摩着她披散在身后的长发,坚定地说。
化烟莞尔,环着他的腰,仰面对他道:“是。”她死了,玄燏还是那个万人敬仰爱戴的天,她还是那个妖界的首领化烟。他们之间的一切到此为止。不会有人记得他们之间的私情,她不会是他的障碍,他也不会再是她的七寸。一死百了,分道扬镳。
玄燏面色沉郁,抬起她的下颚,看着她的眼睛,“还记得我的话?你招惹我再先,就不要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