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不着!”阿诺德用残存的力气咆哮道。
“现在不是管不管得着的问题,而是你活不活得下去的问题,知道吗?看起来,你也压根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对吧?”
“你?你没告诉我,不过,你应该也不是一般……”阿诺德声音中夹杂着不少喘息,看起来,也确实是痛到极点了。
“首先你告诉我,你知道这箱子里,是什么东西吗?”
“是心脏。”阿诺德只能勉强吐出几个词。
“什么心脏?”
“什么心脏?我只知道是很特殊的心脏,能够不断跳动的心脏。”说完,又是一阵狂喘。
“他妈的,到底是谁出的条件,能让你背叛芮的家族,还要参与这么危险的事情。那个人是把德意志银行许给你了?还捎带了一个瑞士银行?”
“你,你不懂……我的痛苦,我所经历的。”
柯琛颇为不屑地对阿诺德说道:“别说得那么苦大仇深。不就是你为芮的家族效力许久,尽心尽力,却始终得不到重用,芮的老爹死后还沦落到成为了芮的管家,然后愤愤不平,想要报仇么。”
阿诺德彻底傻了眼,有些哆嗦地问道:“你,你怎么会知道?”
“拜托,你几乎把你的经历写在脸上了。正常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好不好。”
“是么……”
柯琛转头问早纪:“你看出来了吗?”
早纪点了点头:“太明显了。”
阿诺德有些泄气地看着他们两人,似乎断指的剧痛已经略微好些:“我败了。”
“你当然败了,为了这点事就要出卖大小姐,你的眼界自始至终也不过是小人物罢了。”
阿诺德的眉毛挑了挑:“所以你认为你是大人物了吗。”
“我不会为这种无聊的问题浪费时间,只有你会一直在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