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了一下,喉咙动了动,把目光望向骆鑫,但是那个人只是又用力的狠狠的插着她,一点也不抽出去,他倒是看着她,眼中含着戏谑。
“你会怀孕。”
浅草低下了头,看着两个人连接的地方,缓缓的渗出白色的液体。仿佛……有什么别的东西也跟着流逝了。
我喜欢你。
这句话被骆鑫塞进去的乒乓球堵着,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而此时,浅草发现她体内的那根凶器,又开始逐渐的胀大。
骆鑫这次松开了绑着浅草手腕的跳绳,浅草早已酸麻的身体直接顺着置物架软了下去,骆鑫顺手一翻浅草,把她摆成跪趴的姿势,他伸手进去随便掏了掏,便一用力插了进去。
浅草被那力道捅的不由超前冲去,一头撞向了置物架的铁杆,她痛的不由出声,这声音却让骆鑫更加兴奋,他的力道加大,浅草的膝盖在器材室的地板上磨出了血。
骆鑫根本毫无技巧,他就是用力的从头到尾完全把浅草撑开,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是实实在在的撞击,让浅草毫无抵抗之力。
她很久没有做过了,根本无法承受这个程度的性爱,身体自我保护的分泌出了很多液体,可是根本不够,她渐渐闻到了一股铁锈味。
痛的仿佛灵魂都冻结了。
阴部的夹子在这么强烈的性爱中依旧坚挺在它的位置,浅草的阴蒂已经因为充血而转成了深红色。
她觉得自己身在地域,无尽的刀割般的痛楚中,她只想尽快的让一切结束。
骆鑫眼里完全无法看到浅草此时的状况,他沉迷在了一片白茫茫的闪耀之中。
她太软,太嫩,太热。女孩子的那里太让人失控,那种感觉能够抚平他所有的不安和焦躁,太舒服又太幸福,而她又太漂亮,即使流泪,即使毫无表情,即使不发出声音,她就在那里跪趴着,看着自己的男性象征一次次的完全占有她,看着那一点点的嫩肉被带出来又被塞进去,仅仅是这些,就能给他带来无尽的满足。
就只是插进她的身体而已。
骆鑫着迷的看着自己的阴茎撑开浅草那个象征圣洁的地方,把她的阴唇打开到最大限制,然后缓慢的,一点点的插进去,直到整个阴茎被吞没。
她的臀对着他,向下的弧线是她迅速变细的腰,然后是她的发,和瘦削雪白的肩。
眼只是顺着她的弧线滑动了一圈,骆鑫就感觉自己快要射了。
他没有阻止自己,盯着少女的隐私部位,看着自己是如何占有、释放在她的身体深处。
性爱就是占有,绝对的完全的占有。骆鑫的心里仿佛有了明悟。
他抽了出来,果不其然少女的内里已经完全无法容纳了,随着少女的收缩,白色的浑浊液体一股股的流了出来,滴在了器材室的水泥地板上。
没有他的支撑,少女马上瘫在了地面上。
骆鑫把她翻过来,取出她口中的乒乓球,少女透明的唾液此时早已沾满她胸前,看起来格外凌乱而糟糕。
血和灰尘,体液和唾液,乱七八糟的裙子和充满褶皱的上衣,凌乱的头发和无的眼。
我早该这样做了。
骆鑫觉得全身心都被这样的浅草而取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