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少她很脏。”骆鑫补充了一句,然后忽然埋头大吃了几口肉,轻声道,“这个我是查证了的。”
“她叫什么名字?”骆明远这次没有反驳他,而是另起了一个话题。
“浅草。”骆鑫回答的有些不甘愿,“你去孤儿院查一下,一样可以查出来。”
骆明远终于从蚌壳一样嘴硬的弟弟口里得到了答案,一时间舒心了不少,连例汤都显得可口了许多,但随后马上他又关注了另一个问题:“你说她是你炮友……你和她做过了?”
“嗯。”只是这么一个问题,让骆鑫又硬了起来,脑海中胡乱的出现了很多没有逻辑的画面,他的龟头一点点的蹭进去她被撑开而且充血的甬道,她强忍着呻吟的破碎的喘息,她膝盖上渗出的血迹,她的泪滴,她俯趴下去的背后惊人的弧线。
这一切牢牢的占据着他的所有记忆,今天的别的事情都淡去了,仿佛没有发生过。
拥有,并没有给他带来满足,像是吸食毒药一样,才离开这么一会儿,他的渴望便升腾了起来。
为了避免在大哥面前露出丑态,骆鑫随便巴拉了几口饭,便起身离去了。
***
吃完饭后,骆明远照例处理了邮箱中的问题,接听了秘书的几个电话,开了一个视频会议,等这一切都进行完毕以后,他抬眼看了下表,已经9点多了。
他想着明天再去雄高找浅草。
骆明远健了身,洗了澡,听了听音乐,看了看报纸,11点躺在了床上。然后他翻来翻去,脑海里全是那夜月光给少女的酮体镀上的一层光芒。
他无声的叹了口气,终于认命的起床披上外套,走进了车库。
此时,时钟刚刚走过12点。
月凉如水。
此刻的浅草坐在宿舍的阳台上,呆呆的望着窗外的喷泉。
幸好今天弟弟班级有班级活动,整个周末他们都会在市郊玩耍,不然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向他解释这一身伤痕。
他们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他一定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然而……浅草把脑袋放在了膝盖上,然而她并不想再深入的想下去,这件事她只想让它就这么过去。她始终无法把那个怀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恶意的少年与骆鑫重叠。
她认识他将近三年,她知道他高高在上,他骨子里很傲气,但他也一直都是温柔而礼貌的,尽管这种礼貌在很多时候是一种疏离。
在两年后的某一天,浅草甚至以为他是喜欢自己的。
她闭了眼,对自己说,算了吧,他从未喜欢过自己,而她,又凭什么让他喜欢呢。
不是从他第一次猥亵自己,就已经明白了只是发育中少年蓬勃的欲望无处宣泄罢了。这么多年以来,这样的例子还少吗。
浅草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沉淀了下去,等她再睁开眼时,那双眸子不复之前的明亮,晕出雾沉沉的光泽。
而这时,一辆黑色的卡宴无声无息的驶入了宿舍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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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鑫小朋友其实情商很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