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阳具再次入侵进来一小部分,“还痛吗?”
“好点了...”她看了看她身上的舅舅,马上又害羞地低下头。他的腹肌紧紧地绷着,隐约有汗水从他坚毅的下颌线旁滑落。
他帮她把被汗水粘湿的发丝别到耳后,“乖。”
体内那根硬度惊人的阴茎慢慢地往她里面推进去,一点一点,直到深得不能再深。
“啊...舅舅...”身下的小穴被喂饱了被撑满了,她和舅舅身体交错在一起,再无间隙,“好,好怪啊...这种感觉...”
“怎么了?”
疼痛依然存在,但并不剧烈,同时小腹涌上一阵她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觉。那条紧紧握着舅舅阳具的肉道,是崭新的、鲜嫩的、陌生的,她不认识那里,她活了十七年,从没有触碰过那里。
她无助地攀住了他的臂膀,不自觉地一颤一颤轻轻收拢着阴道,“感觉,呜...我的身体被你撑开了...好胀呀...”
他的气息变得深沉而紊乱,湿热动情的吻不断地落在她的脖子和胸前。底下本来柔情厮磨着她的性器用了些力,直直地推进她的小穴深处。
“啊!”她被这毫无预警的撞击惊得大声尖叫起来,小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推拒着,“太深了!舅舅!太深了!”
“痛?”
她咬着嘴唇,片刻后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其实阴道里面已经开始有些舒服了,但当他抽动起来时那张肉膜的裂口还是在隐隐作痛。
他沉默了一会儿,把整根湿淋淋的阴茎从她体内退了出来。那雄壮的器官在拔出穴口之后,瞬间就摇头晃脑着啪地一声打在了他的腹肌上。
“舅舅...?”她双眼迷蒙地望着他,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下次吧。”
“舅舅...”她呢喃着,把腿盘绕上他的窄腰,直觉告诉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停下来,“其实已经不太痛了...”
舅舅还是握住她的脚踝把那两条纤细匀称的小腿从他身上拉开了。他下腹沾湿的阴毛显得格外乌黑浓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血混进了乳白的阴道分泌物里,那根凶恶煞般的大肉棒柱身两侧挂着近粉红色的淫靡液体。
她被那性器散发出的情欲气息熏得呼吸急促,羞得连忙撇开眼往上看。闯入视线范围的是舅舅沾着微微薄汗的赤裸上身,然后是青筋暴起的粗壮手臂,还有那染了欲念的英俊面容...她都看见了,一清二楚,毫无遮掩,就在她两腿之间,舅舅陌生而清晰的模样简直性感得让她发疯。
她在和舅舅做爱...
“啊...舅舅,啊...”被他挑起的躁动也变成快感的一部分,翻滚着从下身往外涌,她勾住他的脖子,“不痛,你进来...从我的下面,嗯...插进来...”
见他依然没有动,她鼓起勇气去抓他的阴茎,但没等她的指尖碰到,就被他抬手拂开了。
她的屁股被他狠狠捏了一把,那肿胀湿热的肉棒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下一秒就攻城略地般直接塞进她的小穴里。
“啊!舅舅!”
他到底还是怜惜她,只入了一半。那半截大肉棒像窗外前仆后继的海浪一样,在她体内一下接着一下,难耐地耸动起来。
“嗯...”再次被填满的小穴里又痛又痒,热辣辣的,但是她不想喊停。
他因为剧烈运动而溢出的喘息性感粗重,她从来没有听见过舅舅发出这样的声音,那里面滚动着熔岩似的热切欲求,快要把她烫得化掉了。
“舅舅,好大,啊...”她跟着他的顶弄发出娇吟,整个人都被他撞得不停向床头挪去。
舅舅肆意揉捏着她胸前两只跳跃着乱晃的白皙小乳,性器交合的动作愈发迷乱而失控。
“舅舅,舅舅...”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轻呼起来,和舅舅紧密相连的私处传来黏腻的水声,“太粗了...慢,慢一点...”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却依旧急切地摆动窄腰在她的嫩穴里抽插。膨大坚硬的肉棒被塞得越来越深,好多次那一大半茎身都捅进了她身体里。
她被他撞得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肉穴里一片滚烫,分不清是痛还是别的感觉了,“慢一点,求你,呜...慢点...”
“宝宝乖,”他喉头滚动,磁性的男低音里夹杂着喘息,显得格外撩人,“乖,再忍一会儿...”
舅舅的要求她怎么可能拒绝呢?她是他的,从小到大,从里到外,完完整整的,全都是他的。她的眼睛莫名其妙地湿润起来,明明不想哭的,却有泪水滑落下来,“啊...舅舅!”
“嗯。”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用力地呼吸着,底下的阳具撞得飞快。
“太快了...舅舅,插得太快了…救命!救命呀…”她几乎被顶到床头的软墙上,整个人都被插得弓了起来。
他的粗喘声又快又重,胯部继续强硬蛮横地迅速撞击了几十下,最后将那肿胀到极限的性器狠狠挤进她的身体深处。
“啊...”阴道肉壁上传来明显的喷射感,似乎有好几股强力而温暖的水柱不停地射进她的小穴里,她被这异的感觉刺激得浑身发抖,失地弯起胳膊紧紧抱住舅舅。
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后,他才从她体内拔出来,但她记得很清楚,舅舅胯下的阳具依旧是坚硬硕长的一大根,从阴道口脱离的时候还带出了一波丰沛黏腻的水液。
她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又感觉到有温热细致的毛巾轻柔地擦洗着她的下面。她想睁开眼睛看,但她的身体好像变得非常沉重,不由自主地一直往床铺深处下坠过去。这个时候她不想睡觉,她很激动,心里有无数的话想要对他说。那些繁复冗杂的念头在脑海里百转千回,像无数碎片一样拼凑着,到最后竟汇成了舅舅的面容。
“睡吧,宝宝。”他极其温柔地注视着她,俯身轻轻地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就像很久很久之前的小时候,他曾对她做过的那样,“做个好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