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骤然阴冷下去。
“活得不耐烦了?”
磅礴威压席卷了这条小巷子,小白猫被压得喘不过气,呼吸困难导致它的胸腔阵阵疼痛。抓住它的人转而卡住了它的脖子,无视它的双腿双爪在半空中胡乱的挥舞,悬挂在腰间的长刀出鞘半分,似乎随时准备对墙角的少女动手。
芙鸾同样被这样的威力压迫着,逐渐感觉呼吸不上来。大乘期修士的力量,对于一个小小的筑基期修士来说,犹如一座高耸巍峨的大山,就是看一眼都令人两股战战。何况芙鸾对他的恐惧并不完全来源于他的修为,更多是害怕他喜怒无常的性情和各种手段。在城主府那段日子简直就是她的噩梦,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再去,连带着一次也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她听信了邬修然的话,他说城主轻易不会离开城主府,她就以为这次只要她小心一些,拿到病时木就可以顺利离开。但是他为什么会来到月诺城,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面对他情绪突然的变化,芙鸾瑟缩了一下。之前因为慌张无措以及发现被人戏弄的气愤消失之后,取而代之的似乎是深入骨髓的畏惧。
那几个人也被吓到了,低着头也是一副有些畏缩的模样。他们余光里倒是看到了那个小姑娘,努力撑着墙壁,身上的伤口还没结疤,鲜血渗透出来染湿了衣裙。他们难免有些歉意,但没办法,他们都知道,如果城主没有特意吩咐,那就不可留手。如果心慈手软了,城主忘了没问算是逃过一劫,如果他记起来了,那倒霉的就是那个发善心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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