耷拉着脑袋,目光一直在寻找着余生的身影,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让余珩带自己过来。
终于,她听到了主持人的声音,闻声寻去,走到了台下。凭借着身形的优势挤到前排。
那个拿着麦克风讲话的,她一眼认出来,是余昶恂,余生的父亲。
紧接着,她看见一个身材跟余生相似的男人,双手捧着一个女人的脸,吻了下去。
轰隆——
温余笙的脑子一下就炸开了。
台上那个深情的吻着女人的男人,就是余生。
因为她看到了男人衬衫上的袖口,是香槟钻,两年前温余笙送余生的生日礼物,这是她花了半个月的时间亲手做出来的。
她满脸震惊,双手捂着唇,眼睛瞪得圆圆的。
一时间,竟不知自己心底到底怎么想的。
只是心底有一个声音——
逃,赶紧逃。
她毫不犹豫转身。
转身之际,台上男人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到台下,看到那个落荒逃跑的小身影。
他的眸子微眯,放射出危险的信号。捧着女人脸颊的手,也愈发用力了几分,就连他都不知道是何原因。
女人的眉头微皱,带着三分漫不经心,揶揄道:“余总,我可不希望一会下台的时候给人笑话年轻人急躁。”
此急躁非彼急躁,成年人却都懂它的意思。
听出女人调侃的话语,他轻轻瞥了她一眼,压低声音,“骆小姐既要做戏,余某怎好不配合?”
骆梓樱轻声笑笑,声音很低,眼眸不经意瞥了瞥台下,“也不知余总看到了什么趣事,可否告知一二?”
言必,男人松开了手。
跟骆梓樱肩靠着肩站,一只手虚搂着她的肩膀,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
在旁人看来,才子佳人金童玉女,般配的紧。
可是只有他们俩知道,这不过是一场戏,一场安抚住那帮人的戏码。
而余生的笑容,也不是高兴或者礼仪,是不屑。
温余笙从台下跑开后,来到了后花园。
不管怎么说,她也在余家生活过三年多。
余家很大很大,房子跟民国时期军阀世家的房子一样,非但如此,还会分东院和西院,还有老宅。
她双手环抱,低着头,脚尖踢着地上的小石子。轻轻一踢,石子便飞出几米远。
莫名的,她感觉心情有点烦闷。
她很想从这里离开,可是她是坐余珩的车子来的,自己一个人怎么走?
叹了口气,坐在池塘旁边的长椅上,手里拿着手机。
晚秋时分,天气慢慢的凉了,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礼服,虽然有很多层纱,可是肩膀是露出来的。
手机随意滑动了几下,再没心思。
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听身后传来声音,“温余笙。”
她脚下一顿,听出声音是来自谁,不想多留,抬脚要离开。
那人看温余笙置之不理,也有些恼了,两步并做一步,“温余笙我叫你呢!”
被抓住肩膀让她有点烦躁,转过身子,有些不耐烦,“余大小姐,有事吗?”
余姝嫣双手抱胸盛气凌人,“你怎么会来余家?我可是记得当时爷爷和大伯怎么派人去你都不愿来。怎么?看余生哥哥要订婚了,想来砸场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