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好像余生都会护在她身前,不管她做错什么,都有他在。
想到这,温余笙的眸子暗了暗,情绪有些低。
察觉到这些,段宜禾垂眸看她,关怀道:“笙笙,怎么了?”
摇摇头,“我没事。”她的脸上浮现出几分醉意,却难得的清醒。
抿着唇,终究无法过多说些什么,刚抬起的手又放下。
他是段家大少爷,在他即将毕业之际,温余笙入校了。
不知道是不是缘分,也有可能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三见终生。
第一次见她,是做为优秀新生在舞台上演讲。第二次见她,是迎新晚会上她那4意张扬的琴声。而第三次见她,让他奠定了想要娶她的决心。
他贪恋这些时光,于是,他留校当辅导员,想要以这个形式多看看她,多陪陪她。
他放弃了家族企业,就是想在她身边多待一会,尽管知道他们这种人最是悲哀,无法决定自己的婚姻,可还是奢望跟她在一起。
温余笙闭着眼,小憩了一会,醉意便上头了。
等她再度醒来的时候,音乐声小了很多,她眼前有些模糊,却还是稀碎听到了声音。
“笙笙,你今天喝的有些多了,不然让段导员送你回去吧。”他们班的学委关心的说。
温余笙揉了揉额头,莞尔,“不用了,我喊人来接我。”
说着,从包里掏出手机。视线有些胡,她眯着眼,尽力想要看清眼前的东西,却是枉然。
发现有几通未接电话,是陌生来电,她没在意,找了许久,停留在“阿清”那一边准备拨过去,却想起方姨的女儿要结婚了,阿清送她回去,不在家。
她有些烦闷,重新找到了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响铃了许久,就在温余笙打算挂掉另寻他人的时候,那人接听了。
“余生……”
她轻轻唤了一声,软绵绵的,还有些哑。
那头的男人愣了一下,不知怎的,温余笙的声音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他滚动了一下干涩的喉咙,平静了几秒,才缓缓开口,“怎么了?”
听到余生清冷的声音,温余笙才回了几分,眸色恢复了几分,“阿清不在,你来接我。”
她没有问余生在哪,也没有问会不会打扰到他,直接让他来接她。
她就是想借着今天的醉意撒撒疯。以往她总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余生把她教养的很好,所有该有的礼仪她一样不少,在气质这一块她捏的死死的。
闻言,余生的脚步停了停,似乎是听出了不对劲,眸光清冷,“喝酒了?”
温余笙点头,傻笑着,“嗯,喝了。”
一旁的段宜禾看的不知所云,有些云里雾里,不知道温余笙在跟谁打电话,不过名字听起来跟她有几分相似,声音也像男人的声音。
听见温余笙不遮不掩大方承认自己喝酒了,余生的眸子又暗了暗。
双方都沉默,他却听见了温余笙的呼吸声。
他记得,温余笙应该不太喝酒,如今一个人在外喝成这样,是喝了多少?
良久,他才重新开口,“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