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子在周邦国家眼中从来就是个暴君的形象。当初登基后就四处征战平息内乱,整整两年都在战场杀人。如今天子又携大军直杀铁丹国,一路追杀到铁丹王都将数百名铁丹王宗亲全部俘虏回盛京。
这样的传闻,在旁人听来,也就是暴君又打仗了。只不过这一仗太凶险,天子带人孤军直入,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事实上,自温琦玉薨世后,刘晟每日都狂暴盛怒,杀人如麻。只有在战场上拼命杀人,他的戾气才有地方使。
如此一来,大明袭重创素来剽悍的铁丹国,令周遭邻邦国再次颤颤发抖。六国纷纷开始新一轮和亲、朝贡。
西陈亦不例外。
西陈虽与大明横跨一海,各自为帝。只不过,世人皆知明帝就是个杀人狂魔,自然是要殷勤献好,省得惹来无妄之灾。
早朝时,诸臣全部跪地进谏,将安康公主送往大明和亲。
连枫的容色隐藏在晃动的珠帘后,却是气得额上暴青筋,当即喝斥道:“朕的大公主梅蕊已经和亲于大明,如今是梅妃。怎得众卿还要提议小女儿和亲?”
底下人嘴里不说,心里谁人不知。梅蕊公主和亲前就与太子殿下荒淫缠绵,更是动了真情。公主和亲后自闭宫门,谢绝圣宠,一心只有西陈太子。如何能邀宠?如何能稳定邦交?圣上不肯放人,还不是因为舍不得安康公主,哪怕是个冒牌的。
一大臣谏言道:“启禀皇上,如今六国纷纷进献公主,唯独西陈没有行动,恐怕不符习俗,遭来祸端啊!”
“够了,此事不必再议!”连枫气得起身就走,甩下跪了一地的朝臣。
他去殿后换下大朝服,由宫女服侍穿上常服,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向东宫。
——“啊啊啊,啊啊啊!”连枫一进寝殿,就听到温琦玉的淫叫声。
他步入室内,只见温琦玉被麻绳紧锁在一张沉香椅上。她的乳根被麻绳勒住,双乳暴凸出来。双手被捆在背后。双脚各自挂在扶手上,锁得死死的。迷人的水穴正对着男人暴露出来,小屁股坐在椅子上都颤抖不停,淫水更是像洪流一般喷的到处都是。
连烨穿戴整齐,手里拿了一只黑色皮鞭,一鞭子横甩过两只乳头,引得她双乳疯狂抖动,她“啊啊啊”尖叫不已,无力地扬起头,后脑靠在椅背上。
“馨儿是什么人?”连烨问她。
“馨儿是哥哥的小母狗,呜呜呜……”她不知道为什么哥哥要教她说这样的话,还要一遍遍地说,一遍遍地抽打她。真的就和调教畜生一样。
连枫眯起眼,见她智全无,问道:“她怎么了?”
连烨答道:“也就是前穴塞了两只缅铃,后穴塞了一只缅铃,震了半个时辰。”
太子说得云淡风轻,可三只缅铃同时震动,寻常女子一柱香就交代了,她被震了半个时辰竟然还未昏过去,真的天赋异禀。
一鞭子又狠狠抽在美人肥嫩的阴唇上,抽得阴唇暴涨充血!
“啊啊啊,痛!呜呜呜!”温琦玉迷迷糊糊掉眼泪。她这番模样,却只会叫男人施虐心更重!
连枫也不闲着了,从桌案上又取了一条皮鞭,父子俩竟然同时抽打女体,一个鞭笞双乳,一个对准花穴。空气间发出皮鞭破空挥动声,以及落在女体上清脆的“啪!”“啪!”声。
温琦玉感到自己被打得更狠了,疯狂流泪,委屈道:“馨儿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样惩罚我,呜呜呜!”
太子抽得重,将她奶水也抽了出来,他呵斥道:“馨儿忘记了自己的身子生来就是给男人玩弄的吗!父兄正玩的尽兴,你再哭就抽你的小脸!”
“不要不要!”美人儿大惊失色。哪怕心智退化,她仍然爱美至极,比起小脸挂彩,身上这些都不算什么了,当下讨好道,“父皇、哥哥,抽在馨儿身上,不要打我的脸。馨儿喜欢给父兄抽打……呜呜呜……”
她这么一说,两个男人竟然同时加重力道,抽得更狠!右乳吃了一鞭,竟然被抽得变形地撞击左乳,左乳又受反作用力回撞右乳,一时间两乳撞来撞去竟然停不下来!同时,花珠已经被连枫击打成黄豆大小,高高地冒头,露在花唇外面。两瓣花唇更是肿得不必说。美穴天生无毛,此刻又门庭肿胀,就仿佛一朵艳靡娇花盛开在白嫩的双腿间。
“接着说!”太子继续喝斥。
她一边挨抽一边嘤嘤哭泣道:“馨儿的骚逼就是给哥哥盛精用的,馨儿的奶水就是给哥哥润口用的,馨儿是贱人,是淫奴,是小母狗,呜呜呜……”她把连烨教的话全部都说了一遍。
太子满意了,皇帝却是问道:“那朕呢?”说罢,“啪!”得一声,竟然对准了张开的穴口,直接劈进了内里花径,猛烈抽击叫她瞬间失魂,痛得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