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得着吗?”简榕正在差点被侮辱的气头上,听到他的语气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贺征原本和几个兄弟约在这里聚餐,上厕所路上突然听到了熟悉的歌,是自己车上常放的,而喜欢的人并不多;细细一听,声音竟然也很熟悉。于是他抱着好心从门上玻璃窗瞥了一眼——真是冤家路窄,竟然真是她。同包间还有几个看起来油头大肚的中年男人,他心下怪,就又站了会儿,接着便看到简榕唱完歌点头哈腰地给他们倒酒、敬酒,又看到她身旁那个男人突然抱住她说了些什么……
他没想到也不想相信她会是这样的人,所以还没等她开口就发出那句质问。
“你管得着吗?”简榕说完就要往厕所方向走,她一点也不想他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
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为了拿到客户使这种手段?”
简榕转过头瞪他,不想回答。
“客户有这么重要?重要到你要利用自己的身体。”他觉得自己大概也喝多了,居然说出这样攻击性的话,一点不符合他平素不好管闲事的性格。可是又想到,她先前接二连三利用自己,总往自己身上贴,如今又来贴别人,就感觉有些恼。看来她不单纯是脸皮厚,倒是手段多。
简榕听他这么说,又看到他投来的冰凉鄙夷的目光,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心里又气又悔。
“对,好重要!重要到我不择手段!”她其实已经打算溜之大吉的,不知道为什么就赌气这样说。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这个案子熬了多少夜?熬到流鼻血,熬到饭都吃不下?我就是不甘心!凭什么程澍可以这么轻易抢走我的客户!?”说到这里,她这些天的委屈突然一股脑涌上来,竟然不争气地哽了喉。
“你知不知道这个案子成功的话我能得到多少分成?我这样的人,为了钱什么做不出来?你是不是就这样想我的?”
她觉得好委屈,真的好委屈。好像小半生的委屈都在他冷漠俯视的眼中暴露无余,只留下一颗可怜兮兮的自尊心在那里辩解。
“有多少。分成有多少。”贺征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简榕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十万?二十万?”他看她委屈又执拗的样子,竟然有些心疼,也没经大脑就这样问了出来,“如果是越澜的收购案,你又可以得到多少分成?”话才说出口他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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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d在床上捶胸打滚...没人看没动力写惹...我果然还是该写开门见山的小黄文的!`o′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