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干的?一个律师和客户这么不清不楚合适吗?”
看他不耐烦地要走,乔巧又补了句:“我得不到你,她丢了工作,很公平。”
“她救了你!”贺征转过身厉声对她说。
“女人的嫉妒心,很可怕的。”
乔巧说得满含深意。
贺征猜到了简榕的事大概是她一手推动,凭乔家的底气他不可能把乔巧怎样,也懒得去把她怎样;当务之急是联系上简榕。
他现在烦得要死,说到底,她这几天的痛苦都是因为他,而他却抛下了她,于是现在,她不理他了。
贺征晚上开了车去她家,没人在,想着她可能只是白天出去散散心,又在楼下等了两个小时,可她那间屋子的灯都没有亮过。
电话不接,他给她发了无数条信息,问她在哪里,为什么突然不接电话不回信息,问她为什么不跟自己说辞退的事情,要她和自己谈一谈……
他断断续续地发到凌晨三点,要让她知道自己因为着急她睡不着觉,她可以静音,但他不信她忍心。
“贺征,我们最近别联系了。”
“我想一个人静静。”
她果然回了;他追问,她没有再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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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个评论数,我觉着日更是没动力的,在此小更一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