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成这样...做过?”
他仰着头问她,下巴上些微粗糙的胡茬刺到她胸前娇嫩的皮肤,又痛又痒。
她此刻甬道太紧,抽送得艰难,她难受他也不好过,可他就是想看她现在痛苦的样子;他一想到她可能和别的男人在床上滚过,就躁狂到想弄碎她
简榕听出他话里的讽刺。
“我和他从沙发做到桌上,从床上做到厨房,在酒店做,在......啊、”
他听她这样说话,心下焦躁,掐住她的腰深深地顶进剩下的部分,痛得她叫出声。
“躺着做...站着做...啊...啊、贺征!你...你放开我...”
他往上重重一顶抱起她走到床边,边走边颠,巨棒在她体内换着方向磨,颠到她哭喊。把她扔到床上,脱了自己上衣又一次压上去。
“我疼...”
“榕儿...不要...和别的人上床,好不好?”
他不害臊,问出这种问题。她却听得心里发苦。他可以,她不可以?凭什么。
“凭什么?我偏要......嗯啊”
他眼像在求她,手却粗鲁地连着几下扯掉她身上这件碍眼的连衣裙,把她的腿摆成m型,整个人压到她身上,撩动她体内一波波情欲浪潮。
“凭你整个身子...是我开发的。”
贺征再次吻上她的唇,大掌在她乳肉上不分轻重地揉搓,用牙去磕她的胸脯,用舌尖去逗弄她的乳头,弄得她身体发燥发热。
他看她倔着性子不看自己,捞起她两条腿挂到肩上,向下一压,把腿折到她胸上,要她的私处更暴露,更方便他深入。
他每次抽动都带出一点她娇嫩的穴肉,要逼她哭着承认对自己的欲念。
她被这种体位弄到几乎痉挛,死咬住唇不啃叫,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恨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受他蛊惑。
他看她泪眼涟涟,心里不忍,放慢了抽送的速度,抬高她的臀一次次去压迫她的g点,摇着她的腰臀让两人更贴合地摩擦。
“榕儿...叫出来...”
简榕下唇咬得发白,在他激烈的动作下几乎快没了理智,从唇间溢出丝丝像抽泣似的呻吟,可怜又诱人。
贺征被她紧致的阴道缠到发疯,耐着性子继续诱哄:“榕儿...说你喜欢我...好不好?榕儿…说你要我…”
“我恨你…我讨厌你…我不想要你…呜…”
她带着哭腔地说反话,他凭什么笃定她喜欢他?
贺征却听得下身愈发坚挺,只要她出声,他便满足。
随着一身娇吟,简榕泄了出来,浑身像没了力气,难受地抱着肩膀抽搐。
他从后面紧紧地箍住她的身子,吻她的肩背,温柔地像在安慰她,和刚才的粗鲁截然不同。
他转过她的身子抱在怀里,轻柔地吻她的额头,要引诱她再次吸纳他憋了多日还未得到纾解的欲望。
“榕儿...我好想你....”
大概因为喝了酒,他重重的鼻音像在渴求她,听得简榕心软。
他感受到她缓下来的情绪,挺身进去埋到她体内,被她温热湿润的甬道包裹,舒服到治愈了他这么多天的不安;手掌在她身后紧紧地抓揉她的臀,逼她扭着腰臀去慰藉他的性器。
她身体动情到颤抖,张牙咬住他肩上的肉,呜咽着哭,耳边温柔的声音和他几近暴力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让她全身像被卷进漩涡。
他想大概是酒意上头,才在泄完后不想让她离开,一定要两个人都汗涔涔地抱在一起,几不可闻地在她耳边说:“榕儿,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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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虐了,甜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