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安全感,也只有跟着自己一样有残疾的人才会拥有的。
杀手白正面躺下,就感觉到合欢的手摸了上来,她摸的很随意,像是以为眼前的客人知晓所谓按摩的基础。那在那一瞬间,合欢却摸到了柔软的东西,那圆润柔软的触感让她立刻意识到自己触碰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立刻后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客人,不是正面朝上,你要趴着,我才能给你做按摩。”
杀手白也有些尴尬,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按摩,可没想到,第一次按摩,竟然会被这个瞎子摸到了胸。她慢悠悠的转过了身子,就感觉到那双手再度摸了上来,她的手指在她的背上滑动,顺着曲线一路向上抚摸。
温暖而带着有点湿润的手,显然正在诉说着这双手的主人十分紧张。她的手法并不熟练,甚至有些笨拙。
“第一次?”
“不,怎么可能。”合欢回应着,显然她的语言并没有为她的动作带来任何解释的用处。甚至,因为这句话,合欢变得更加紧张了。
杀手白余光偷看,就见合欢抿着嘴,一副如临大敌的表现。她的精紧绷,让杀手白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洗干净自己身上的血腥味。似乎是觉得自己的回应阻挡了话题,合欢又主动说道:“不是,你是我接待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的女性客人。”
杀手白的嘴角想要扬起一抹弧度,却很快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个愚蠢的行为而停止了,她调侃道:“看来我还抢了你的第一次。”
她骨子里的恶作剧趣味又开始犯了,可眼前的女人却不同于她所认知的女人类型,她只是含蓄的‘恩’了一声,像是想要糊弄过去。这种答案是杀手白从未遇到过的,她扮演过很多角色,热情洋溢的,冷静睿智的,油嘴滑舌的,可现在,杀手白发现自己竟然什么也说不出口。
那句‘恩’,简直颠覆了她对于天堂国女人的认知。
看话题又被自己中断,合欢不得不又寻找新的话题,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询问:“客人你多大了。”
杀手白反问,“你觉得我多大了。”
合欢也不回答,她的手指顺着肩膀的弧度向下,抚摸着脊梁骨,杀手白只觉得一股妙的感觉在刹那间游走全身,更能感觉到性器微微有了反应。所幸的是,杀手白所面对的是是个瞎子,她不用担心自己这种产生的任何反应被发现。
“您现在二十五岁。”
“哦?这么肯定。”
合欢含笑回应,有点洋洋得意的说道:“是的,这是店长交给我的测量法,可以通过脊椎骨的节数来确定你的岁数。”说道店长的时候,合欢的表情又变得轻松起来。
“你喜欢店长。”
“客人你还真爱问怪的问题,这个世间上并不是所有的人跟事情,都要涉及情爱。”
“想不到你这个瞎……看不到的人,还有这么透彻的感悟。”杀手白感觉眼前这个瞎子的思想也十分妙。
“毕竟,我以前也不是瞎子,只是……”她说到这里的时候,嘴角抽动,仿佛意识到自己说的好像太多了。杀手白也没有在意,也对这个瞎子的生活不感兴趣,她开始后悔了,后悔干什么自己今天没头没脑的跑来跟一个瞎子聊天。
“抱歉,扯远了,客人,这样子的力度行不行。”似乎也明白自己说了什么让人不愉悦的话题,合欢稍微加重了点力度,她的身子靠了过来,长长的发丝搔弄着杀手白的脊背,她被这种双重的折磨弄的浑身不自在。
道不是觉得被碰的地方瘙痒,她的身体一向对于疼痛或者刺激很迟钝,并不会做出敏感性的反应。而现在这种感觉,更像是来源与内心的,像是一把小小的火焰正在点燃她沉睡的欲望。
不是杀戮的欲望,而是更加原始本能的性趣。
性器也像是感知了这种情感,因为充血而变得发硬发红,杀手白忍耐着没有出声,她怕自己会发出怪的声音。但合欢似乎对于这一切一无所知,又问道:“客人,觉得痛吗?”
杀手白回应着,“好像没什么感觉。”
于是合欢的力度变得更大,但对于杀手白来说,这种疼痛感实在太轻微了。
这一下,合欢反而变得气喘吁吁,热汗从她的额头上渗出,让那种香甜的味道变得更是浓郁。但杀手白确定合欢的身上并没有喷洒着任何的香水,而这种味道更像是合欢散发着体香。
香甜,没有被一点的污染,这是真正的处子之香。杀手白变得更加烦躁起来,只觉得那种香味让她忍受不住。
“客人……”合欢又叫了杀手白。
“干什么!”杀手白故作冰冷的回应。
“真的感觉不痛?”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