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哎,去哪里?合欢姐你不是不要我了吧?”杀手白倒吸一口凉气,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你脑子能想点积极健康的事情吗?”秦合欢感觉自己被杀手白的负面情绪似乎都要感染了,她实在不理解,一个人到底经历了多少痛苦的回应,才能怎么的消极的可怕。
“可是,你给予了我身份,不就是想要赶我走吗?”杀手白不明白,她从来不知道秦合欢是法医之外的其他事情。秦合欢也没有跟着她讲过其他的事情,每天就会说点尸体之类的吓唬她。
“简直是真白痴!”秦合欢将那身份证丢了过去,又继续说道:“我要你陪我去一次老家,我看不到,一个人回不去。”
听到合理解释的杀手白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的嘴角露出了笑意。店长看着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面容普通的女人好几眼,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又觉得这个长相的女人似乎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两个人回去收拾了行李,乘着今夜的火车就开始了旅途。
“合欢姐,我们是要去看你的父母吗?”
“不是,去看我的两个表姐妹。”
“姐妹?合欢姐你不是说你已经没有亲人在世界上了?”杀手白有点不明白,秦合欢总是不愿意透露她的世界到底经历了什么。
“恩,死去的……表姐妹。”秦合欢淡淡回应着,表情上有点悲伤,却又很快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杀手白没有追问,她也想起了她死去的妈妈,想到了她总是喊着自己恶魔的嘴脸,想到了她用着各种东西来虐待自己,即使到现在,杀手白也不后悔她烧死了自己的母亲。她家族都有着遗传的精病历史,母亲也是,她也是。
即使如此,她希望在秦合欢的面前表现出一个正常人的反应来,她觉得秦合欢除了嘴巴毒了点,凶了点,其实也还是很好的。
“你是不是很怕我?”秦合欢像是也察觉到了杀手白的保持距离,明明两个人坐在同一张下铺,杀手白却的坐在了最远的一端。杀手白心虚的打量着眼前的卧铺,尽量压低声音,“没有,只是怕你太挤了。”
在她们的上铺,还睡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似乎已经睡着,发出了呼呼的鼾声,这也是为什么两个人凌晨一点却还没有睡着的主要缘故。
秦合欢嘴角微微一勾,已经慢悠悠的移动过来,压低声音说道:“告诉你个小常识。”
杀手白来了兴趣,“什么?”
秦合欢边说着边摸索着杀手白坐了过来,“火车上的软卧,又叫移动炮房。”
杀手白开始努力的理解着所谓的移动炮房的意思,可她在脑海之中翻译了半天,却无法理解这博大精深的华夏语。秦合欢的手反而先是摸了过来,像是想要摸一下现在杀手白那张愚蠢的脸。
杀手白乖巧的凑了上去,牵引着秦合欢的手,可那只手却丝毫不领情,顺着杀手白的胳膊向上游走,杀手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秦合欢拽住了自己的领子,用着自身的重量将杀手白也牵引着往下压。
“瞎子,这可是火车上啊,上铺还睡着人。”杀手白拼命的告诉秦合欢她们的状态到底有多么的危险,又忍不住叫了‘瞎子。’
秦合欢的注意点却并不在这里,她享受着眼前野狗的动摇,贴着她耳边低语,“不想做吗?你不是都自慰了一个星期了?”
杀手白红着脸沉默回应,秦合欢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
“这一个星期你都很老实,那你要不要这奖励呢?”秦合欢坏心眼的继续勾引,死也不承认在这一个星期多她同样的也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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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这篇文可以换个名字叫做性瘾,不过合欢也是指交欢的意思,哈哈哈哈,反正都是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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