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个人说的,越是下流的人就有着越是下流的身体,可看着眼前的秦合欢,杀手白怎么也无法把她跟着下流扯在一起。更多小说 ltxsba.top
她穿的还是那般性感,突出了那性感又迷人的曲线,却又没有被那种艳丽颜色所遮盖,美的独特而迷人。
大腿美而纤细,身上甚至没有多余的赘肉,乳房坚挺又丰满,被那衬衫所包裹着。她穿的是工作的职业装,看上去却有着另外一番风味。
杀手白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总觉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她很想去抚摸那已经许久没有碰过的乳房,想要重新体会一边那怀念的味道。
她又开始了自我催眠,安慰着自己摸一下不会发生什么,顶多等秦合欢醒来,就说这是自己的恶作剧。
她如此想着,撑起了身子,站在了秦合欢的身前,她小心翼翼的靠近着,贪婪着吸收着那股香味。
“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变态。”杀手白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好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禁欲太久,她的行为都变得有点变态起来。
她是精病,可绝对对着性爱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她不喜欢儿童,不喜欢尸体,她所喜欢的就是简单的性爱,跟着自己所喜欢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秦合欢微微动了动身子,杀手白吓了一跳,立刻就马上开始装睡来度过难关。然而,这只是秦合欢‘熟睡’的恶作剧,她的嘴角微扬,想看着这个几乎是食色性的杀手白准备准备抵抗着自己的色诱攻击。
想着,她微微晃动,想要把衬衣里面的乳沟挤出来点,然而,她高估了她的乳量,这根本就不足够能够对杀手白展现的。
而自己,今天还选择了那种会显得胸小的内衣,比较宽松。她早就考虑好了在这次出差中再度勾引杀手白,可没有想到,这案件会破的这么快,整个过程中,凶手甚至没有任何的挣扎,犯案经过原因交代的一清二楚。
虽然对于犯罪嫌疑人的状态很是怀疑,可秦合欢现在主要考虑的并不是这一切,她考虑的是杀手白是否敢动手。
“嗯。”秦合欢又继续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她感觉在这个晚上,她把自己的尊严骄傲都放弃了,她想念杀手白,想念她们在一起的半年时光,想念杀手白总是被她愚弄的那副啥样子。
这呻吟却没有效果,反而让杀手白有些恐惧,她停止了全部的动作,在旁边观察着秦合欢。
“怎么了,不舒服?”杀手白甚至还能如此温柔体贴的补充一句,让秦合欢感觉到了似乎可以利用这一点。
“我好渴……”秦合欢如此配合着,瘦长白皙的手指轻巧的开始解着自己上衣的扣子,当解到一半的时候,她内衣的模样也完全出现。
她能听到杀手白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能看到到有什么实现在集中她的身上。
理智的弦又断了一根,杀手白却还是固执的扭头,去找了水。
然而,当她转头的时候,不管如何叫秦合欢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杀手白有点郁闷,却还是努力凑近了点。秦合欢的唇的确有点干燥,她用着指尖沾了点水,然后在她的红唇上涂抹,想让她的唇变得不在干燥。
这个动作刺激到了秦合欢,她感觉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像是被这无意识的动作激发了性欲。她的嘴微微开启,对着杀手白进行着邀请。
然而,杀手白却还是抗拒着,她将那水的分量加多,一遍又一遍的涂抹,那种温柔,是秦合欢多少年未曾感觉到的。
这种温柔让她觉得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龌蹉,然而,她还是渴望,渴望再一次被填满。
“好渴,好渴。”她继续喊着,衣服随着摆动而露出的内容更多,杀手白将被子盖上,温柔的帮着她整理。
然而,她的唇却还是没有落下,反而发出了轻微的叹息声。
秦合欢却放弃了,她感觉是杀手白对着她失去了兴趣,所以才根本没有跟着她继续发生点什么事情的意思。
紧接着,她能听到杀手白下地的声音,还能听到她走进了浴室里面。几秒之后,哗啦啦的响起了水声。
水声速度很急,很是疯狂,秦合欢觉得那一定是冷水,用来浇灭她现在身体生出来的火焰。
然而,秦合欢绝对不放弃了,她干脆自己踢开了被子,露出了自己的身躯。
这个等待有点漫长,秦合欢等的快无聊到睡着。她的确有点醉意,可不至于醉到不省人事,不知晓她自己现在所做的情况代表着什么。
相反,她的体内的火焰还在持续的燃烧,不被填满,就绝对不会结束。
所以,当杀手白出来,她又不自觉的倒吸了一口冷气。秦合欢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寒意,刚才她一直冲着冷水澡,然而,身体没有几下就热了。
“我就摸一下。”杀手白不在忍耐,她悄悄的打开了秦合欢的衬衣,然后抚摸着她乳房。
柔软,富有弹性,那种手感比起她之前的还要好很多倍。她感动得甚至想要落泪,开始怀念起曾经的时光。
指尖继续律动着,轻轻的瘙痒着秦合欢的经。她身体本能的扭动着,如同美女蛇一般,在白色的被单上活像是春宫画卷。
杀手白的手已经停不了,她听到了秦合欢的呻吟声,那种感觉让她难以忍受,哪怕是再洗多次澡,也无法抹去那种燥热感。
她的手指继续向上摸动,直至摸到乳尖,秦合欢的呻吟声更加娇媚甜腻。杀手白确定着她的表情,然后对着秦合欢说道,“你现在是在做梦,你梦到跟着喜欢的人在发生关系。”
杀手白下了点心理暗示,她希望可以就算是睡奸,能让秦合欢的反应也可以在真实点。
秦合欢在心中咒骂着杀手白的胆小,却还是配合着发出了更大的声音,然而至于那个新人法医听到了什么,或者没有听到什么,她都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