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完苏墨辰,介绍一下我自己好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email protected] 』
这会儿我的身份是一个公主,一个姓裴,名静,然后直接拿名作封号,对外称为静公主的公主。
这个静公主倒不是今上的亲戚,不是姑姑、姐妹、女儿,这些统统不是。她本来住在隔壁那在上京人口中传为蒙昧未开茹毛饮血的野蛮之地的祁连山,是那里的公主。
裴静虽是祁连山人,却久居上京,自三岁赴京至今,已度过了十二个年头,并且眼看着回祁连山的日子遥遥无期。所以是的,裴静是一个祁连山送到上京来为质的质子。
质子这个身份,无论是受宠还是不受宠,敌强我弱还是敌弱我强,都是尴尬的。
所以裴静在上京的身份,一向是十分地尴尬。
更何况她还行事荒诞张扬,不懂得收敛,这便让上京一干管辖京师安全维护京师安稳的将领们十分尴尬。禁军统领,哦,就是前面提到死了姨太太的那个倒霉鬼,每每看见裴静都说脑壳痛得很。
裴静先前如何的荒诞,暂且不提,只提最近的一件。
裴静打马游街,路遇一名赶考的书生,生得斯文,风尘仆仆掩不住的秀雅,不禁口花花调戏了两句。
调戏之事裴静做得习惯了,调戏之言也是信口拈来,于她五彩斑斓的生活中算不得浓墨重彩的一桩。可那书生是小地方来的寒门士子,没见过上京的繁华市面,没想到自己堂堂男儿居然当街被一名女登徒子调戏,他没有靠山,只能用当场跳河的方式表达自己的节烈。
边上看戏的人虽然很快就把书生捞了上来,但他本来身子单薄,又连日赶考身心俱疲,惊怒羞愤之下跳入冰冷河水,就此染上风寒,高烧不退,药石妄灵,缠绵床榻数日,居然就这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