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秦行歌闻言瞬间羞红脸,瞠目结舌地望着江行风。难以置信眼前太子虽有俊俏外表,但说出口的话却是如此邪佞不端。
要她做这事取悦他?这比要她死还难!难堪!
「刚刚发过的誓言,这会儿就抛诸脑後了?今晚大婚之夜,你我本该行敦伦之仪,夫妻行房可是正淫,何须大惊小怪?」江行风闲然向後一躺,靠在软榻椅背上,支着头,扬着下巴看着她。他偏要羞辱她,谁让她与他玩心计?
秦行歌脸更热,瞧着他,半晌不语。他说的都对,无懈可击!但他的眉目带着挑衅笑意,闲适地要她做那件羞人的事,分明有意刁难、戏弄她,与圆房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她却莫可奈何。
「磨磨蹭蹭、不甘不愿…我怎能相信你刚才得誓言是真是假?」江行风饶富兴味地看着肢体动作别扭的秦行歌,扬起讽笑。「怎?不会吗?要我动手帮你?」
如此生涩、羞赧,不乾不脆的细作,的确很有意思。不过,细作又如何?秦家又如何?红烛昏罗帐,芙蓉帐中翻红浪,闺房之事,旁人管不着。既然秦行歌发誓成为他的禁脔、玩物,那麽他想怎麽狎弄他,也是他俩的事。
「不!不用!……我自己来便是。」秦行歌见他整了整衣袍就要站起,又惊又羞,急急说道。
瞧他气焰嚣张、言行邪佞,充满威胁感,出於自我保护的本能,她半点也不想江行风靠近周身。但诺言既出,驷马难追,迫不得已,只得咬着唇,跪在喜床上,在他眼前慢慢地解开嫁衣上的盘扣,露出了内里的中衣。
赤色嫁衣层层叠叠,紧紧包覆着她柔软的胴体。她并无意引诱江行风,但是当她缓慢、羞赧地脱去那一件件素纱十二单衣时,却意外地撩拨起江行风的情慾。
他不是个多淫的男人,但秦行歌每脱去一件单衣,江行风的眸光越发深沉。他没想过这"十二单"竟有这个意思。随着一件件贴附在秦行歌身上的软凉丝绸单衣逐渐除去,姣好妖娆的女体曲线毕露,江行风感到下身灼热,男根微微跳动着,勃然欲发。他有些吃惊,秦行歌清纯、羞涩的娇嫩模样,居然这麽诱人,令人心荡漾。
他不动声色,但心里却像让人拿了片羽毛搔啊搔的,不禁暗叹六局调教过的女人果然不同!竟比奉晴歌那番床上主动求欢的狐媚骚劲更为撩拨人心。
秦行歌费了一番工夫,十二单衣才尽数松脱披散在她的背後。她仅剩一件赤色单薄丝绸纱裹在她的凝脂白玉肌肤上。今夜她身着侍寝的服饰,半透明的绸纱之下是一件绣着鸳鸯合欢的抹胸,以金线细细缠绕着腰身,将胸脯拱高,显得丰满妖艳。
她双颊绯红,烧灼如火,垂首歛眉,娇羞无限。江行风不得不承认萧皇后好眼光,挑了个看似清纯但却风情无限的小妖精。那副模样在江行风眼中艳比牡丹,更甚桃花,直惹得江行风口乾舌燥,眸光越发深沉。原本支着头的手,转而撑着下颚,掩着唇与半边脸,不想流露丁点慾色。
「殿下──」秦行歌实在无法再脱去最後一件衣裳,只能抬眸向他讨饶。
但触及江行风那莫测高深的表情,她羞得垂下头。但一垂下头,瞟见自己的胸部已近半裸,赶紧伸出双手遮住胸脯。
可真好看,不是?
「不许遮。」江行风已然动了情慾,下身微动,沉声说道:「继续。」
眼前人儿娇态尽现,丰满白嫩的胸脯,闪动的长睫毛,带着羞怯清澄带水光的双眸,楚楚可怜貌比起奉晴歌有过之而无不及。秦行歌让他惊艳,他想要瞧瞧她更多的姿态。
引起他的慾望的女人,除了奉晴歌外,她是第一个。即使完全没有接触他的身体,单是脱去衣物的行止,就让他控制不住情慾。
江行风内心暗叹,果然这些年见过的女人还不够,才让她这女人引得心猿意马。
但,她是他的!有何不可?
行歌听闻他清越的嗓音忽而转为低沉勾惑,不需指点,也知道江行风动了心念,想要她。今天大婚之夜,喜床上的白绸必要染上处子之血,否则,便是她不洁。又想起他方才才讥讽自己下贱淫荡,如今所作所谓不正应验他的评价。为了秦家,她不得不从了他任何命令。大婚之夜他便如此轻蔑她,未来他会如何待她?心中委屈凄然,眼眶潮湿,慢慢地解开金线腰带。
松开金腰带的束缚,赤红纱绸如水,立即从她如玉如雪般的香肩上滑下,惊得她又是双手一抓一拉,按住赤红抹胸,将纱绸紧裹在身,半点也不肯放。此一举动,压迫两团丰腴软肉,在胸前挤出一道深沟,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手放开。」他想看,下身蠢蠢欲动,嗓音越发低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