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二的例外是明王殿下和太子殿下,明王殿下就算了,他不可能跟长得这么像他哥的人在一起,太子殿下倒是能试一试。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太子殿下就像一颗高高在上的明月,弄不到手,所以叫她惦记着。
她不认为太子殿下让她揉肚子拉手∓zwnj;手∓zwnj;是喜欢她,不过是偏爱被这么对待的感觉,换个人也可以,但她是唯一一个敢这么做的人。
不是谁都能亵渎灵的,太子殿下的存在就像睥睨天下,俯视众生的,至高无上∓zwnj;,遥不可及,普通人根本触碰不到,即便有人可以,也不敢,光是盯着他冷冷的眉眼,已经叫人心生胆怯,更何况靠近?
和他同站在一角,都觉得是在侵犯他,呼吸一片空气,便有一种侮辱了他的错觉,即便很喜欢很喜欢,也只敢偷偷的看一看他匆匆而过的背影和纷飞的嫣红衣角。
卑微到泥底里。
不敢,不能,害怕,胆怯,小心翼翼藏着念头和欲.望,警惕着被他发现,然后厌恶。
他屋里没人伺候,估计也是发生过太多次被人惦记,又迟迟不下手∓zwnj;,只敢盯着啥也不做的情∓zwnj;况,叫他烦躁,干脆全部屏退不用。
看,因∓zwnj;为他们顾虑太多,叫他们错过了虞娇娇,虞娇娇贪恋温热,但凡谁肯不要命的冲上来,抱他一下,就没她什么事了。
也许还要挑一挑条件,比如看不顺眼的不要,胆子太小的也不要,长得太丑的不要,不敢对他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还是不要,毛病太多,导致他这个致命缺陷到了现在都没人发现。
姬玉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就像一个人去古墓挖宝藏,本来打算带回一个金元宝就好,结果不小心打开了一整座装满了金银珠宝的密室。
太子殿下是其中最贵最值钱的珍宝,一个人抵得上∓zwnj;万千宝贝。
把他带走就什么都有了。
姬玉很满足,她本来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也卑贱如泥,但是她敢亵渎灵,所以只有她离灵最近。
这个灵也不正经,她打开一道缝隙已经很累,暂时需要歇一歇才能继续,灵等不及,自己把关着自己的门全部推开,给她创造了无数机会。
姬玉低头瞧了瞧。
不正经的灵彻底睡深了过去,狭长的睫毛完全遮下,一动不动,脑袋软软的歪着,露出雪白雪白的脖颈。
一只手还被她攥着,劲儿已经卸下,无力的垂着,姬玉放下那只纤玉,往被窝里塞,动作间不留叫她看到些东西。
太子殿下本来就很白很白,毫无瑕疵的那种,现在那只手被她捏的这里青了一块,那里紫了一块,像是干了什么不纯洁的事。
其实俩人很单纯的,除了拉拉手∓zwnj;什么都没做。
姬玉忽而有一种预感,即便她现在做了,对太子殿下干些什么,这人也不会怎样,反而很乐意?
她到底还是什么都没做,怕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变成难缠的千年狐狸精。
到时候真成了祸国殃民的妖妃,传说中的杨贵妃都要给他绕道。
知道他睡眠浅,姬玉先慢慢放柔他肚子上∓zwnj;的动静,看他没反应才挪开手∓zwnj;,给他掖好被子去睡。
第二天一大早,又是在南风的叫喊中醒来的,姬玉没到上朝的时候,现在还是太子殿下,经过昨天之∓zwnj;后,关系好像又亲密了许多,姬玉越发大胆,自己爬起来,匆匆套了件衣裳,‘唰’的一声拉开他的帘子。
动静太大,这厮被吵醒了,但是趴在床上∓zwnj;,只掀了掀眼皮,发现是她后本欲张口的抱怨声止了下来,扭了头换一个方向继续睡。
姬玉去拉他的手∓zwnj;,“殿下又赖床了。”
太子殿下不承认,“本宫没有赖,本宫已经起来了。”
姬玉:“……”
这躺的稳稳的,一点动弹的意思都没有,怎么就起来了?
似乎是她今儿刚醒来,脑子迟钝,一时没转过弯,太子殿下不满道:“本宫已经起来了。”
???
姬玉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
哦,这是想躺着叫她伺候的意思,她服侍他穿衣,可不就跟他起来是一个道理?
好家伙,果然越来越难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