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看着他好整以暇的眸子,她无奈了一时,然后攀上他的脖子,吻了上去。他的手在她光滑的背部上爱抚,顺着她笔直的脊梁来回滑动。再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饱满臀肉,手指插进臀缝里摩擦,带出些晶莹的水来,更是叫她扭着曼妙的身子来捱他,她拉过他另一只手,放在她绵滑的乳房上,按着他的大手揉起她的嫩乳来。
“你不是喜欢吗……都是属于你的呀。”一边说一边呻吟,媚态尽显。
于是高仇终于满意地放开了她的身子,指使道:“过去趴好。”
高奚闻言听话的爬起来,背对着他乖乖的撑在枕头上,半侧卧着身子,一双软乳欲语还休的露出一半,粉色的尖蕊颤悠悠的有一下没一下的碰着被单,清瘦的肩头和蝴蝶骨微微颤动,从腰肢到浑圆的臀部勾出一道玲珑的曲线,像是要方便他的进出,她一条腿摆得笔直另一条腿稍微弯曲着,从臀缝见望去,能看见那闪着水光的勾魂地。
“来呀。”
瞧着他不动,她只好出声叫他,软糯的嗓音羞怯又期待。她话音一落他就覆了上来,解开他的裤子,拿出粗长的性器来,此刻更是挑动得她淫欲高涨,想被他狠狠地占有。
“别急,这就好好疼你。”知她所想,他压下身去抱住她,一条手臂横过她的胸前,另一只手握住她弯曲的腿弯,向上提着,让她的两腿分得更开。
那又硬又烫抵在了她滑湿微凉的腿间磨蹭,叫她快意一下爆发开来,没法子,一股蜜水泄了出来喷在他的肉棒上,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羞得直把脸埋入枕头里,不敢看他了。
他在她头顶轻笑一声,便往她的嫩穴中挤入分身,刚刚高潮过的穴儿还在使劲的往里抽动,他一进去,性器就像被吸住了一样,狠狠地往里挤压乱嘬。
两人都是被刺激的叫出声来,一个婉转甜软,一个浑厚低沉。
“迫不及待成这样?”故意说着调戏她的话,一边开始大力抽动起来。他带着厚茧的大手正用力的揉着她的嫩乳,指间夹着她软软小小的奶头,被他摸得醴红挺翘,可她还想要更多,更加粗暴的对待也无所谓。
“那你……就,就要我好了呀。”她气喘不匀的说着勾引人的话,自己没自觉的发嗲。
高仇再也忍不了,把她翻过身来,按在床上,抱着她的两条细腿,使劲的入着她的媚穴,两个囊袋把她的会阴拍得一片通红。
而她呻吟着,甜软勾魂。知道他在目不转睛的看她,她自己握着因为他的撞击而上下跳动着的软乳,学着他平常的样,把他们挤压在一起,捏着乳根上下摇晃,按着敏感的乳尖搓揉。
把高仇看的是双目赤红,汗水纷纷滚落,心想操死她算了。
她也极其配合地忘情地喊着他,肉体交合出声,尽是不齿的拍打声,听得让人面红耳赤。
他动作大到床铺吱呀作响,好似下一秒就要轰然倒塌。
最后她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了,只知道怎么高兴怎么来,两条细腿软软的勾着他的劲腰,而他正埋在她的胸前吃她的乳儿。高奚已经高潮的不知道多少次了,蜜水流了再流,高仇暗自心惊,这小身板哪里来的这么多水,真是把人淹死都足够了。
内穴越来越绞紧他的性器,他咬着牙,最后一次冲刺着这仙肉,才爆发在她的体内,一泄如注,这一下的射出的精液又浓又多,顶得高奚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失的张着软嫩的小嘴。
高仇把半软的性器拔出来,躺倒在她身边,圈着她和她一起喘息,感受着性爱的余韵。
等到稍微平复些了,高奚竟是有些食髓知味,还想要他再久久的疼爱她。
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软乳压着他蓬勃的胸肌,她伸出细舌舔他汗湿的胸膛。
“再要我嘛。”她软软的求他。
被她这么一撩拨,他的性器又斗志昂扬起来,他竭力克制住。好笑的拉开她:“别闹了,你这幅病恹恹的身子,多来几次就散架了,乖。”
她委屈的抿嘴,“我可以的呀……”
他眼幽暗的看着她,没法子,把这勾人的小妖精抱起来,反靠在他怀里,两只手臂穿过她的腿弯,摸着她娇嫩的花穴。
“啊……”哪怕姿势再羞耻,她也兴奋得不行,婉转吟娥出声。他的手指修长,指尖带着厚茧,摸开她肥嘟嘟的两片软肉,两指并拢挤入醴红的穴肉搅动,又掐揉着充血挺立的小核,一时间缠绵的水声又从身下传来。
他的手指绕道后面的粉嫩菊穴,爱怜的抚摸,试探的轻戳,惹得她娇娇的惊呼,脸红心跳的看着他,情不自禁的去吻他线条硬朗的下颚。
接着移动,勾勒描绘了她整个阴部,直到双手都沾满了她的花水。
两只手的食指中指同时插入软绵绵的肉穴,在不让她痛的力度下往两边拉扯,搓揉,搅动她潺潺的春水。
高奚在他的攻势下丢盔弃甲,春潮涌动,终究是在他怀里瘫软了身子。
“满意了吗?”
他爱怜地亲吻她的脸颊,含弄了好一会她软软圆润的耳垂。
高奚的意识这才模糊起来,泪水慢慢从腮边滑落,她柔声道:“我相信你的……”说罢声音渐弱,缓缓睡去。而高仇紧紧抱着她,久久沉默。
高奚醒来,恍然中又如同一次死里逃生,喉咙发干得紧,从他的怀里稍微挣出来,去拿床头的水喝。
凉水入喉,平复了些她如同火烧的心绪和不适感,看了眼窗外,还是一片暗沉漆黑,压抑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眼眸低垂,显得冷淡又落寞,却在看到枕边人的刹那变得温柔多情,是斜风细雨吹拂在杨柳枝上滴落点点的柔情,浓墨挥就的思慕在指尖流连。
她伸手轻轻触碰了他的眉眼,刀削斧刻的脸庞哪怕在睡梦中都不失凌厉,高奚心里被爱意灌满,接着打量他,他的鼻梁像山脊,薄唇似无情,但高奚最爱的是他的眼睛,洞悉一切又摄人心魄。
可不就把她的魂都勾没了吗?
唇边浮起柔情蜜意,轻吻了他的眼睑,虔诚又深情。
她的唇刚离开便看见他睫毛轻颤,下一秒便睁开了眼睛,伸手搂过她的细腰,嗓音慵懒含笑。
“什么时候醒的?”
高奚怔了怔,心想怎么每次都被他抓个正着呢,“刚醒……吵醒你了么?”
其实在她动了的时候高仇就醒了,只不过没睁眼罢了。
揉了揉她的头发,把她抱的更紧了些,“要不要再睡会?”看了眼台钟,才五点一刻:“还早呢。”
高奚此刻已全无睡意,蜷缩在他怀中轻轻摇头。
“那要不要吃点什么,我去煮。”
她轻笑了一声,其实挺难得吃到他煮的东西的,因为高警官总是嫌弃自己煮的难吃。
“只想要你抱着我。”
高仇的心顿时柔软得像化成了一滩水,“好。”
两人就这么相互依偎着,直到天光大盛,高仇才慢声道:“乖,我约了人,得走了。”
就算高奚再不舍,也只得放开了他,娇娜道:“那你亲我一下……”
“存心勾我是不是?”尽管如此,高仇还是不吝于给她一个深情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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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先生……我算出来了,令嫒的命格,是被人窃了。”
高仇目光冷凝,看着身前这个算命的,勾唇冷笑:“我怎么信你?”
算命人嗓音沙哑,透着诡谲:“当年我为她算命,自是勾陈得位,阴阳偏用,贵崇极品之尊。可我如今再看,却是四柱空亡,命宫天刑,运交华盖,同度破军。这定是被人盖住了她的命格,或者说,有人用邪术窃了她的命,使得她会过早夭亡,六亲缘薄,最晚都活不过二十五岁。”
高仇沉了脸色,“是谁窃了她的命,你算的不算的出?”
“可以……”算命人低声道,眼里却流过一抹暗光,“只不过,我需要一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