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瘀症分很多种,可大可小,有时候三副药就能喝好,有的却到死也治不好。
她不会这么倒霉,第一场试炼就被排到了一个病秧子身上吧?
“那敢问大夫,奴家的瘀症……是瘀的哪里啊?多少副药能治好?眼下奴的丈夫不在家,生活也很拮据,如果是太名贵的药,恐怕也承担不起……”
岑修的眼便更加闪烁,“这个……不太好说,男子从军少说要几年,娘子的病情怕是在几年内不会好转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请问我的病情和我夫君出征又有什么关系?难道是传说中的……相思病?”可我才不会为了一个从未谋面的男人得相思病。当然为了角色需要,孟忆灵不能这样说。
当她说出这句话时,岑修的脸色明显沉了一个度。
他笑了一下,收回手,“娘子先不用担心太多,心情好了,自然也有利于病情康复,我为娘子开一剂药方,慢慢调养一定会见成效的。”
岑修说完,从自带的箱中翻出纸笔,思索着落笔。
天色已经一寸一寸暗了下来,外头狂风大作,孟忆灵心想这种天气肯定不能让他下山了,否则可能会遇到危险。
又见岑修就着微弱的烛光认真落笔的样子,尚未干透的发丝拧成股搭在肩上,心中便有些不忍。
哎,还是她喜欢多管闲事。
孟忆灵趁着空当便去烧水,对岑修说道:“山风大了,天色又迟迟不转晴,大夫还是明早再下山吧,奴家刚才烧了水,您写完药方就快去洗个热水澡,不要着凉。”
岑修点头,礼貌有度,“那就叨扰娘子了。”
孟忆灵住的这个草屋虽然简陋,但是在主卧旁边还有一个偏房,平时不住人,孟忆灵趁着岑修泡澡去打扫了出来。
他这个人一向养尊处优,大概没住过条件这么差的房间,孟忆灵调皮地想着正好给他个教训。
也不是没想过要不要直奔主题,但转念又一想,刘婶就住在旁边,这种屋子根本没有隔音效果,要是被她抓到,应该就算影响剧情了,到时候被灵镜扔出去就坏了。
所以她判断时机应该还不到,那就让某位闷骚尊先憋一阵子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