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技法十分高超,一条舌头仿佛灵活的蛇,有孔便钻,将她的整个幽谷都舔了个遍后又继续对准珍珠大力吮吸,两只手则不安分地轻抚大腿,让孟忆灵忍不住双腿用力将他的头夹在中间。
刘婶偏偏不依不饶,孟忆灵的呼吸逐渐急促,躺在床上虚弱地说:“没什么,我就是正好今天来月事了,有些腹痛,不过最疼的那阵儿已经过去了,我躺躺就好。”
“哦,是这样啊。”刘婶深以为然,“不过月事期间可不能着凉,我给你烧一壶热水吧,烧完我就回去!”
孟忆灵根本拒绝不了,只好继续躺着任刘婶去烧水。
而被子里,岑修的动作进行得如火如荼。
微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大腿根部,岑修将她的整个花户都疼爱过一遍后最终对准了那幽深的穴道,当他的舌尖刺入穴口时孟忆灵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因忌惮着刘婶又马上强行压抑下去。
所幸刘婶在忙她的,并没有注意。
岑修并没有就此放过她,而是继续将舌头往里钻,刚刚被他仔仔细细舔干净的花户没多久又淫水泛滥成灾,那根舌头就借着水势在甬道中搅弄,模仿着他的肉棒疼爱她那般,舌头快速进进出出。
抽插了一阵子后还不满足于此,孟忆灵腿间突然贴上两片温热的触感,那大概是岑修的唇。
舌头更加卖力地往更深处探入,舌尖细细地描摹过每一处褶皱,就在孟忆灵刚要放松一下的时候,突然穴道中那块最敏感的肉被顶住了。
不同于他用坚硬的肉棒抵住那里顶弄,舌头在骚弄花穴时总是带着一股难耐的痒,此刻舌尖对那块软肉的每一下骚弄都刺激得小穴收缩一下,淫水一波接着一波流出来打湿床单。
孟忆灵想挪一下屁股,移到旁边干燥的地方去,岑修却误以为她要逃,立刻双手制住她的大腿牢牢将她按在原地,这个东西使得她的大腿分得更开了。
似乎想惩罚孟忆灵疑似逃跑的行为,那根舌头不在拘泥于慢慢地折磨她,而是在带出了一大滩淫水后开始猛进猛出地抽刺,孟忆灵的尖叫抑在嗓子眼里,屁股禁不住快感的袭击往上抬去,腰背也因为极大的刺激而弓起来,岑修在唇舌在春水泛滥之地一阵疯狂的搅弄,孟忆灵怕自己真的会喊出来,拼命扭动屁股要摆脱这致命的快感,刘婶却以为她不舒服。
“娘子是不是肚子又疼了?要不我给你揉一揉吧,热水就快好了。”
“不……不用了。”孟忆灵怎么能让她过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