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进入都研磨着子宫口,恨不得把卵蛋一起入进去,抽出时把蘑菇头留在穴口,棒身一片滑腻晶莹,一下次的狠插又咕叽一下没入,一次一次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交合处被捣出一片白沫。
“嗯啊……好快好快……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还没从破处的痛中歇过来,司癸便开始压着她的腿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穴口实在太小,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她扯痛,而随着他速度加快,她也慢慢得趣,快感从小腹升起。
实在太快了“呃呃呃……呃啊……慢一点……好……好快,哈啊……”
不停的撞击让她不断往上走,她只好牢牢抓住床单才堪堪稳住,眸子里水光一片,这哪还是个十七岁的孩子,明明是个只知掠夺的男人,她被撞得软成一汪春水,只能予取予求,他脸上的情欲狂色让她满足不已。
司癸紧紧抓住她的屁股,抽离时往上抬,插入时狠狠往下按,“啊啊……癸,太深了……好热,好快,呃呃呃……”,他脸上大滴大滴的汗滴在她肚子上,猛地将她抱起,跪在床上大大分开她双腿,揪着一对乳儿在她耳垂处轻咬,下身一直没有分开,手中的绵乳被他捏弄出各种形状,她的身子如同一张拉开的弓,屁股高高翘着往上迎合肉棒的操弄,后腰又死死往下压,胸高高挺起,发丝凌乱的侧头枕在他宽厚的肩膀。
“啪啪啪啪啪啪”他沉甸甸的卵蛋打在她屁股,啪啪声不绝于耳,咕叽咕叽的声音也从小穴中不停传来,耳边他紊乱滚烫的呼吸打着,耳垂的敏感处被他不停用厚厚的舌头舔弄,“不行了……你……慢点……呃呃呃啊……哈啊……我,我要……我要到了,嗯啊!”
一阵滚烫的淫水一下淋在男人正抽插着的龟头,淫水如泉,却被肉棒堵在肚子无法宣泄,一阵当头淋下,刺激得他差点稳不住的又要射,他稳了稳心,一下用力挺进,“真是个淫荡的骚穴,才一会又潮吹了,让我看看你究竟是有多少水。”他用力捏着她的巨乳让她坐了下来,她本就腿软一下竟就撞了下去,全根没入,看不到一点缝隙,“啊啊!太深了……好痛……”她似舒爽似苦痛的仰头叫喊。
满肚淫水无法流出使得每次他的操弄都水声巨响,“噗嗤噗嗤”不绝于耳,若有人听到,必会面红耳赤,恼羞这场春色。他还打着圈的晃动研磨着肉棒的根部,她满肚水被搅弄,真是玩弄一池春水。
他的肉棒被她暖融融的小穴紧紧箍着,里面媚肉蠕动,刺激得他越加迅猛,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她分开的腿中一根布着狰狞青筋的硕大肉棒时隐时现,那淫水直流的花穴被撑成婴儿拳头般大小的圆形,小花瓣吃力的裹着巨物,在迅猛抽插中带出媚肉片片,如红豆般的花蒂也充血长大。
她不禁媚叫连连,身体泛着粉红,浑身剧烈抖动,脚趾不自觉的蜷起,一阵令人昏眩的快感袭来,“我……我……呃啊,又到了……啊啊啊”
又一阵滚烫春水袭来,早已溃不成军的司癸便低吼着一起泄了出去,肉茎还轻轻跳动了几下,剧烈的快感从两人交合处无限蔓延,长时间的运动夏靡早已不堪承受,戴着满肚的淫水白精就昏睡了过去。
司癸有些食髓知味还想再来,但看着她疲累的脸还是打住了,将她压在自己身上,抚去她眼角溢出的泪,下体舍不得拔出,便也睡了过去。
也罢,我们来日方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