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进门就看到宴知环着一只抱枕蜷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按着遥控器,像一只漂亮温顺的布偶,乖乖地等主人回家,他的心突然就满了。
布偶看见他,扔开抱枕,朝他张开手,他过去,抱了满怀。
两人交换过一个濡湿的吻,言谨行看向另一侧沙发上摆放的清一色男装袋子,抿唇道:“都是给我买的?自己没买?”
“嗯,给你买的,”宴知傲娇道:“我喜欢给你花钱,不行吗?”
言谨行失笑,有种自己被年轻的小富婆一掷千金包养的感觉。
能被你爱,何其有幸,怎会不行?
他深深吮一口她的唇:“宝贝,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想做什么都行。”
宴知扶额哀叹,败了败了败了。
以前被她撩得只知道发狠把她按在床上肏的男人,现在居然能把她反撩得脑袋发昏。
输人不输阵,于是她硬嘲:“言叔叔,别随便撩我,年纪一大把了,我怕我发起浪来你吃不消。”
“我吃不吃得消,还有谁能比你更清楚,”言谨行松开她,施施然站起来,抬手松了松领口,然后拽住领结向右一扯,领口被扯得凌乱歪斜,他伸手抓住领带,抽出来,扔到地上,又开始一颗一颗解开衣扣,一边解一边咬牙切齿道:“你就非得这么嘴硬,肏了这么多顿还不肯老实。”
宴知痴痴盯着他不经意间的狂野,老实了还怎么看到你这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的模样啊,老实是不可能老实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老实的。
皮一下,卡文了,哭哭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