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像是寄生在傅春煊身上的一株藤蔓,自上而下的连接点是肏入身体的大鸡巴。
傅春煊抱着她颠弄,挺腰往她的窄穴里撞,肏进去的更深,更重。
“啊啊啊傅春煊嗯啊太深了顶到了啊啊啊啊顶到了顶到了轻点啊”
晏秋心感觉自己像是风雨夜飘摇在大海里的一叶小舟,生死全在傅春煊手里掌握着,只能随着他一同颠簸。
她大约真的受不住了,本就紧致的小穴此刻更紧,抽搐着收缩,有生命力的紧致吸吮,傅春煊几乎要把持不住。
喘息声更加粗重,傅春煊放缓了激烈的抽插动作,抱着人往卧室里走。
一步一挺腰,顶弄着她湿答答的小穴,引得她一声一声小猫似的呻吟。
“爽不爽?嗯?舒服吗?肏的你爽不爽?嗯?”
傅春煊一声一声温柔的确认,沾染了情欲,夹杂着喘息。
“啊”
傅春煊就这么走一步顶一下,顶一下问一句,还没到床上,晏秋心已经呻吟着颤抖身体泄了一回。
小穴里强烈的收缩,喷出一股淫液,浇灌在里面的肉棒上。
淫水迫切的想要往外流。
肉棒一插入,大多又都撞了回去,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又随着肉棒抽出的动作,滑到花穴口,流到两人的腿上。
“就这么高潮了?我才刚开始怎么就这么敏感?嗯?”
傅春煊抱着人压到了柔软的床上,被她高潮时的紧致吸夹着,没忍住溢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喘息。?po18c
“这一年想我没有?”
男上女下的传教士传统体位,不用像刚才那么吃力,傅春煊游刃有余的猛烈进攻,专朝她的敏感点上撞击研磨。
“嗯啊别别顶那里啊啊想了想你的大鸡巴想大鸡巴像现在这样肏我嗯啊”
晏秋心的浑身使不上一丝力气,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床上,任由傅春煊摆弄折腾。
“只想我的大鸡巴吗?不想我吗?嗯?”
这一年,我可是想你想得骨头都发疼了。
不止你的身体,连带着那个名叫晏秋心的灵魂。
入骨思念。
“啊啊啊啊你慢点啊轻点啊嗯啊想你做什么?不是你要和我道别的吗嗯啊傅春煊你别肏那里了不要了不要了啊”
身体极致的快感里,晏秋心真的想不起自己有没有想过傅春煊。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午夜梦回,他入梦来时,醒来后腿间都是湿的。
那时,是想念他的,想念他的大鸡巴在自己小穴里抽插,把自己送上天堂的快感。
那是震动棒给不了的体验。
“口是心非别肏那里?我看你舒服的很嘶别夹了肏死你算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小骚货”
傅春煊更凶狠的进出她,恨不能和她融为一体,眼睛里因为欲望翻滚,也不再清明。
“嗯啊傅春煊你慢点啊啊啊啊是你要和我道别的嗯啊是你先不要我的啊啊啊啊啊你轻点”
晏秋心说着说着,眼泪落了下来。
分不清是伤心的泪水,还是身体极致欢愉里落下的泪水。
“以后不会了以后不会放手了晏秋心我真的爱你啊嗯啊”
快感即将到达顶峰,傅春煊的告白伴随着一声压抑的呻吟,精关一松,激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热流,灌满了她的紧致小穴,和她的淫液交融在一起。
“啊”
晏秋心也再次媚叫了一声,颤抖着再次到达了高潮,泄出一股淫液。
两个人颤抖着抱在一起,心脏的跳动都趋于一致,喘息声也混在一起。
高潮时,晏秋心的大脑浑白一片,也就忘了回他一句,自己也是爱他的。
意识到的时候,又觉得自己似乎不明白爱是什么,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他。
如若真的爱他,为何往昔分别一年不怎么想他呢?
就连今晚,谁又能说自己不是因为在父亲那里受了冷落,才把傅春煊抓在了手里呢?
爱?
还不如身体的欲望更具体一点。
如果想要靠近你的欲望是爱的话,那我勉强算是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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