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此刻秦贞脸色微微潮红,眼里也嵌着那种意味不明的情意,秦贞底子还不错,此时更有种“佳人欲语还休”的感觉。
纪韬顿时感觉头发有点绿,他没好气的往之前自己那个位置上坐,本以为自己娘子会换位置过来,却只见秦贞此刻更似“坐如钟”动也不动,两个眼睛都要贴到自己身旁的谢轲身上了,纪韬一时间想发作,却又顾及自己好友在此,到底不太体面,于是重重的把碗一放,给自己乘起了饭。
“纪兄,谢某想喝酒了,不知纪兄可否赏脸与谢某小酌一二?”似乎是看出了纪韬的窘迫,谢轲坐在纪韬左边原是纪灵儿坐的位置,不知何处变出两盏酒杯和一壶好酒。
“谢兄到底是要成仙儿了。”纪韬惊叹这些年谢轲不仅修为大涨,处理人情世故也恰到好处,心里总算爽利些了,“哈哈”大笑两声接过酒杯就与谢轲共饮起来。
纪灵儿鬼灵精怪,看见身旁座位空荡荡的,又嬉皮笑脸地带着碗筷坐到谢轲旁边的位置,“爹爹今天起的好生晚,灵儿和仙哥哥都要吃饱了。”
“灵儿乖,爹爹也不知怎么了,今日是贪睡了,灵儿要多吃点,争取以后变得和你仙哥哥一样厉害啊。”纪韬见女儿活泼可爱的样子,也没什么好斥责的,小孩子嘛,于是也笑着回纪灵儿。
于是此刻变只剩秦贞一人坐在对面,好生可怜,于是那张小脸又欲有些梨花带雨的样子,到底是秦贞,放下身段坐到纪韬旁边,柔弱无骨地靠在纪韬边上,“相公真是讨厌,我到底是妇道人家,叫了你好几次都不醒,也不知梦里与哪个小娘子相会,今日我一个妇人代相公待客,接待怕失了为人妻的体面,不接待又唯恐冲撞了谢郎君......”
细细分析这段话,先是说明自己已然叫过纪韬可纪韬不醒,自己只能“被迫”替夫君接待朋友,再是说明这件事自己虽然是女子、已婚人妻,不便接待却也不能疏了待客之道没有失了丈夫的脸面,再是如同小娘子的娇嗔怕他在梦里梦别的女子,这一套话术直接把自己那种行为摘了个干净。
纪韬最见不得秦贞哭,特别听完她那一副黏在别的男人身旁还有理有据的话术,只得轻声安抚着秦贞,一开始的不满霎时消退了大半。
谢轲眯了眯眼,饮下一口酒,这秦贞是把纪韬拿捏的死死啊,这样了被逮着还能脱身,放在现代妥妥的绿茶婊、女海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