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听到自己艰难地说道。
维希利亚满意地笑了。
“殿下真乖,就让维希利亚来满足你吧。”她奖励地亲吻卢修斯敏感的尾椎部,一手扣着他白嫩结实的臀部,一手握着他胯下巨大的阳物。
她开始飞快地在他的体内抽插,次次全根没入,看着那朵菊花绽放,艰难地吞进足足有婴儿手臂粗的硬物,她的鼠蹊部狠狠撞到他的臀部上,一下下令他的两瓣臀肉绽放出胭脂色。卢修斯痛苦又愉悦的嘶吼、喘息,便是维希利亚耳中最美妙的音乐,他的后庭被她开发了,里面润滑充足,出入很是顺遂,可又让她适当地感觉到阻力和紧致。就算无法感官,也无从对比,维希利亚也觉得……卢修斯可能是个极品呢。她的手没有偷懒,飞速地撸动卢修斯身前的那根巨物,速度与她抽插他的后庭一般,令卢修斯陷入双重的欲望天堂。
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后庭被插出快感,肉棒也被照拂到,卢修斯的理智停止运转,肉身与大脑深陷于情欲之中。他只想要不停地索要更多,更多,让后庭里的东西插得更狠更深一些,让肉棒的快感更多更重一些,最好把他的魂与七情六欲通通送上天堂。
没有被快感控制的维希利亚是很清醒的。她感觉得到卢修斯的后庭似乎在不自觉蠕动收紧,肉棒在颤抖,也愈来愈硬,她心里蓦然闪过一个想法,于是她放开他的肉棒,改用双手抓着他的臀部。
“嗯……维希利亚……你在干什么……”是卢修斯欲求不满的声音,他就要到了,就要到了……为什么她停下了呢?
“殿下放心,我会让你更舒服的。”维希利亚安抚道。
不再顾及他的阳具,维希利亚的腰身像是装了马达一样,以双倍的速度在卢修斯体内出入!卢修斯跟跄一下,险些被维希利亚强劲的抽插给撞到床头上!
“哈——!”卢修斯呻吟了一声,被强烈的快感席卷的他似乎又回到初识情欲一样,真正感受到了体内那根东西所带来的满足感!
维希利亚感觉得到卢修斯与刚才完全不一样的剧烈反应,脸上闪过得色。卢修斯可怎么办呀,会不会被她今天的调教改造成一个同性恋呢?她恶趣味地想。心中盘算着卢修斯承受的极限,她觉得他差不多要到了,也是时候展现这根玩具的特殊设计了——
卢修斯感觉到在体内强悍肏干的东西似乎停顿了一下,还不等他缓解过来,那根东西又迅速地桶入他的体内,次次蛮狠强劲,仿佛要把他的后庭插出一个无法痊愈的洞口一样。
“殿下……这就是我每次被你的精液灌溉满小穴的感觉哦……很舒服,我也想让殿下尝试呢……”维希利亚甜美的声音几乎已经不能被卢修斯的大脑接收了。
又是迅猛地插了几下,卢修斯敏感地感受到他的肠道里的那根东西好像射出了温热的液体!
怎么可能!那不是假阴茎吗!
“这个东西的设计者为了让有遗憾的人给伴侣一个完美的体验,弄了个人性化的设计。可以装满一些液体然后由机关喷射出来哦。很有思想的设计者吧?放心,我在里面装的只是一些对修复外伤有益的良药,殿下喜欢吗?”
也不管卢修斯有没有听到。
卢修斯感觉到肠道里冰凉的液体越来越多,和他滚烫的肠壁形成强烈的对比。
他被内射了。
他被维希利亚用道具内射了,内射了……
这番想法和体内的快感累积在一起太过刺激,卢修斯的肉棒抖了抖,马眼处不受控制地爆发!
得到满意的效果,维希利亚笑了。
“殿下,你高潮了呢。”维希利亚温柔的嗓音在卢修斯听来充满深深的恶意。他闭着眼,口腔里咬出了血腥味,前端的肉棒还在不听话地喷出一道又一道浓浊的白色精液,是罪恶与耻辱的证据。“所以说,殿下,究竟是谁在肏谁,又是谁雌伏于谁的身下呢?”
维希利亚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
“殿下,永远记得我此时给予你的感觉。你可是我的……战俘呀。”中间故意停顿了许久,女子的声音似妖娆的挑逗,似温柔的提醒,似笃定的魔咒。
战场上是。床榻上也是呢。
那一刻,维希利亚的话是绕梁的魔音,深深地烙印在卢修斯的心头上。
你可是我的战俘呀——
你可是我的,战俘呀。
无限循环。
头痛欲裂。
身下的孽物喷完了白浊,抖了抖,突然像坏掉的水库,又继续射出了一股淡黄色的液体。这下连维希利亚都露出些许惊讶。
卢修斯已经完全魔怔了,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失禁。
心头上的口子似乎又裂开了,它越来越大,心脏好像被生生分开为两半,两边都血淋淋的,已经无法再完全愈合。
他是谁?
——是百多列骄傲的王子殿下。
——不……是圣华的阶下囚。
——不不……是维希利亚沉沦情欲的性奴。
是沉沦情欲的性奴呀!
维希利亚,维希利亚——
脑袋与心理再也承受不住,卢修斯的大脑选择自我关闭功能,以暂时性的昏阙保护自己濒临崩溃的智。
(作话:嗯~这篇黑暗呀。王子的念头太复杂,又被奴隶环压抑住。希望大家看出他日后的疯批点在哪里,如果觉得我写的乱,那是因为王子现在很乱呀~【摊手这章有4000多字呀,明天走一波剧情。对,本篇竟然有剧情耶!【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