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嘉律色极淡,拧着秀眉,“跟他们说一声,我先回去了。”
何思意为难道:“袁医生,他们都在等着你进去呢。”
怕她真的就走了,何思意紧紧拉着她的手腕,又说:“就进去一会,等下你要实在不想待了,再走也可以。”
今晚的聚餐是邵医生攒的局,为的是给即将步入婚姻坟墓的他最后一次单身前的庆祝。
如果是别人,她还能拒绝,但她刚来那会,邵医生对她多有关照,袁嘉律还真不能就这么走了。
进入酒吧内,刚在门口过安检,震耳欲聋的打碟声就传进耳朵,连地面都被震得发着颤。
她酒量差,坐在角落尽可能地不去碰那些东西,只抱着一瓶矿泉水抿着。
但总有事与愿违的人和事出现。
她最后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大家起哄着喝了几杯,等到半夜结束的时候,她整个脑袋已经晕到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一行十几个人,都喝了不少酒,梁宇辰虚揽着袁嘉律,说:“我送袁医生回去,大家回去小心点。”
医院里的八卦早就传遍不知哪个角落,大家都对梁宇辰那点心思心知肚明。
听说他在院里有关系的,后台还不小,又因为长相帅气,性格好,喜欢他的人多了去,没人敢公然去得罪他。
即使有些背地里对袁嘉律有些小心思的,火苗都被掐灭在心底里头。
袁嘉律在他怀里并不安分,似乎觉得难受,扭着身拿手去推他的胸口,柔软的胸还在他身上蹭,他一下子就硬了起来,直挺挺在裤子上抵起一团,一股火气从胸口往上直撺。
他手在她背后按住,声音喑哑,眼里跳动着浓烈的欲火,“别乱动。”
天知道他有多想上了她,从见到她的第一次开始。尤其是每个夜晚,梦见她被他压在身下操,阴茎插进她的小穴里,水流了一地,浪声吟叫。
第二天起来才发现自己做了一场春梦,低头看着自己硬得发疼的肉棒,却只能苦笑着去厕所解决。
他从来不缺女人,做爱要的是你情我愿,才能体会到乐趣,他一向不喜欢勉强女人。
至少现在还不行,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