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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医院来门诊部的病人相较周五少了大半,袁嘉律做完交接工作,准备下班。
她低头看着手机,消息栏里是谢衡十五分钟前发来的,问她晚上要吃什么。
她回了信息,换了衣服,走到医院门口。
手里的手机震动了下。
谢衡:抬头。
简短的两个字,袁嘉律眼里一喜,抬眼看向正前方马路对面,谢衡不知道什么时候等在那里。
他穿了件休闲的米白色毛衣和黑色牛仔裤,衬得那双腿又细又直,像两根瘦瘦的柱子。
冬日昼短夜长,这个点碰巧赶上太阳落山前,满天的余晖映照着天空,暖光落在身上,替他镀了一层薄薄的温暖。
路灯还有十秒,即将转红灯,她不管不顾地向他跑过去,由于太急,惯性使她停下时,一下子跌撞进他的怀里。
鼻息里是属于他身上的味道,清冽的茉莉花。
谢衡将她扶稳,手搭在她的腰侧,未松,眼里含着星碎的笑,被光影染得发亮。
“就这么想我啊?”
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过于主动了,心底后知后觉升腾起一丝名为不好意思的情绪。
“哪……哪有,”她垂眸,食指不自觉地抠着大拇指盖,“我明明是因为饿了才跑过来的。”
他没拆穿她,只是靠近她耳边,声音跟带了磁一般,像有人拿着一把鸡毛掸子挠着,挠得那块地方发痒,又麻到脊椎骨上。
“这么快就饿了?”他低笑了声,意有所指道:“昨天的宵夜不是吃得挺多的吗?”
袁嘉律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啊喂……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