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嘉律一点也不客气,张嘴就咬在了他肩胛骨上,又不敢太过用力,却将所有的呻吟闷闷地堵在口中。
异物进出感过于强烈,她吐出灼热的鼻息,穴肉紧致到只剩一个容纳粗大阴茎的口,再也容不下其他。
谢衡手掌按在她的脊椎骨上,两人下半身紧贴在一起,他用力往穴内捣干,次次顶入花心,淫水刺激得兜头喷出,浇在龟头上,又热又舒服。
“嗯……”
他低低哼了声,脸色紧绷,汗水遍布整张脸,顺着方向在下巴处凝成水珠,又被他凶猛的动作撞散。
突然间,他脸色一变,挺腰快速地插了几下,而后停了下来,马眼一松,精液喷射而出,汹涌而持久,被避孕套尽数兜住。
隔着一层套,袁嘉律仍能感受到精液的炽热,她小腹一阵阵颤栗。
谢衡靠在她身上,闭着眼,努力平复着呼吸。
袁嘉律抬手替他抹去额头的汗水,被他握在手里,放至唇边,一根根地吃进嘴里,她痒得直往后缩。
谢衡把避孕套取下打成结丢在垃圾桶里,翻过身在她另一边侧躺了下去,摸了摸她的脸,问:“去洗澡?”
袁嘉律搂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胸膛上,懒洋洋道:“不想动,太累了。”
“好。”他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手放到她的小腹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掌心的温度一点点过渡到她的小腹上,暖洋洋的,缓和了些许酸胀。
也许是两人此刻的气氛像极了情侣,亦或者疲惫的身体让大脑短暂性罢工,让她一下子从容到忘记自己的处境,不该问的话就从她嘴里蹦了出来。
“谢衡,你有没有想过去找回那些丢失的记忆?”
谢衡目光与她对视,反问道:“你觉得我应不应该去找回?”
袁嘉律一愣,没想到话被他抛了回来,私心里其实并不希望他能记起过去,哪怕是他从来都不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