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是最无用的东西,有时候还不如钱来得重要,对他只有百害无一利,从他母亲身上他就看得清楚,也不会再步入她的后路。
谢衡把脸往喷头下移,冰冷的液体把他眼睛里出现的杂七杂八幻想冲刷成散。
这个澡比往常洗得还要久,他喘息着并不平稳的粗气,射出一股浓烈而持久的白浊,最后一点点消失在了下水道的漩涡里。
他擦着头发,没两下就放弃,任由水珠在头发丝凝聚坠落。
袁嘉律听见动静,立马起身,转头看过去,就见他露出赤裸的上半身,肌理分明,豆腐状整齐排列,可以看出他大抵是经常锻炼。
下半身仅套了条平角内裤,不知是他那里变大了,还是内裤小了,穿在他身上,清晰而强烈的视觉感受里,将他的形状描绘得粗大异常。
袁嘉律收回眼,这回自觉性增强了不少,她主动起身,接过他手里又从洗手间内拿出的衣服替他穿进去。
她嘀咕着,在里面不穿干嘛还要拿进去?
谢衡套进去一件长袖白t恤,拿眼看她,懒懒道:“我猜你从刚才就想看了,所以我也懒得穿上,免得待会又得脱。”
“……”
她肯定谢衡是她肚子里的蛔……不,是蛀虫。
咯吱咯吱啃噬掉袁嘉律所有的小心思,又特别讨人厌干不掉的那种!!!
――――
谢衡:听说我老婆想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