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对方不领情,河朔转瞬就变得焦躁愤怒起来,“我做什么,你没眼睛可以看?你是想饿死在学校,日日夜夜给学校守门,做看门狗!”
相对河朔火急情,江望起初被骂得有些愣,就那一会儿功夫又定下来,望着他有些好笑,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你对我这么关心做什么?”
这···是什么问题?
但这确是个大问题,就这一句话着实把河朔给梗住了。
眼睛瞪大,盯着江望,搭在桌上的手指尖微微蜷缩,嘴里骂人不重样的河朔,现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小时双方父母,村里的人,家中的狗,都知道河朔和江望不对盘,水火不容大抵也不过如此。
之后消停了,停战了。
中间隔着不短不长两年时间,打照面都像是没这人,眼里容不下,也装不进。
这短短不到一个月,河朔就像狗皮膏一样,恶心吧啦的往他身边凑,自己为什么要操心他的事情?
还好几个晚上,都梦见他被活活饿死,瘦的不成人样,或者被江家两兄弟用口水将他埋了。
还撒谎跟家里多要点米,偷偷分给他吃,自家一年才种多少粮?
小时候只能吃糊糊,现在能上吃大白米饭了,自己却瞒着父母这般的糟蹋,就为了不让江望受饿。
思前想后,河朔觉得自己,应该是被村后那一家仙娘下了降头,突然对江望就转变了态度,不仅转变了态度,还想掏心掏肺的对他好。
凡事禁不住多想,河朔越想越怪,越想越心慌,不知怎么回事脸慢慢升温,到最后变得跟烧红的火炭一样,火辣辣的滚烫。
得赶紧说点什么,不能让他这么一直骑在自己头上。
冷静一想,情绪立马沉下。
河朔脑瓜子转的飞快,出口前架势最重要,眉毛一扬,圆溜溜眼睛带着睫毛往上一掀,嘴巴指着他,心里制住他,看着对方,色傲气的扔出一句,“我缺心眼儿的想喂头猪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