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清晰的映着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脑子混混沌沌,施言不知道被操弄了多久,也不知泄了多少次身,那人不断在她身上索取,浴室里源源不断的响起女人婉转的娇喘声和男人粗重的低吼声。
她深陷在无尽的快感中,身子酥软无力得很,到了最后只能任人摆弄。
……
第二天清晨。
室内光线偏暗,厚重的窗帘阻挡了外界的光线,白光从窗帘的缝隙处照进来,直直地落在地板上。
施言猛然睁开眼睛,茫然无措地打量着周围环境,思维处于模糊与清醒之间,加上室内暗淡的光线和周围的寂静让她一瞬间觉得自己在做梦。
她动了动身子,从床上坐起来,腿间的酸痛让她倒吸了口凉气,记忆蓦地回笼,昨晚发生的一幕幕如同电影般在她脑里闪现。
她隐约记得自己被男人箍在身下,动弹不得,不断索取,沉沦在无尽的欲海中,从床上到浴室,再从浴室辗转回到床上。
到后来就意识全无了。
身旁男人还在熟睡,闭着眼,脸侧对着落地窗的方向,胸膛裸露了大半,一只手臂横在她腰间,施言余光瞥见地上被撕坏的裙子以及迭在上面的男士衬衫,顿时有些头疼。
她悄无声息地下了床,颤着两条腿儿捡了地板上的衬衫披在身上。
陆时峥睁开双眼的时候,下意识伸手摸了摸旁边,身旁空无一人。
卧室里安静得出,便衬得浴室里那哗啦啦的流水声更加空洞而清晰,他撑着床坐起来,抬起头,沉黑的眸子朝浴室的方向扫去。
这酒店,浴室的设计做的不怎么人性化,只用玻璃隔断视线,水雾像层笼纱,朦胧,玻璃面上此时清晰的映着女人纤细曼妙的身材。
陆时铮低头在周围扫了一圈,没看到自己的衬衫,索性就不找了,掀开被子下床。
他先是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多钟,之后捡起掉落在床角的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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