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言微微睁大眼,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讲理,索性破罐子破摔,“要说野男人,陆总你也是其中之一。”
闻言,陆时铮危险地眯起眸,语气陡然森冷下来,指腹用力,“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又如何?以你我的关系,哪里谈得上‘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这种亲密的程度?不觉得可笑吗?”
他像是被她的话激怒,双眸猩红,死死地盯着她的脸,色阴冷。
他的手指摩挲着那处白皙娇嫩的皮肤,然后攥住她的脖子,一点一点用力,细白的脖颈在男人手掌的衬托下显得更加脆弱,修长分明的骨节泛着青色,像是再用点力她的脖子就会被他捏断。
“嗯……”
施言仰着头,呼吸微窒,却仍旧倔强地反驳,“凭什么你能和施静勾勾搭搭,我为什么不可以?”
女人这副柔弱的样子却没让他心软半点,反而觉得这又是她使的伎俩,沉沉地问,“所以你这是承认了?”
施言一时哑然,要说她没有蓄意勾引男人,他会信吗?既然一开始就已经潜意识里认定,那她再做解释也是多余。
施言索性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陆时铮,你干脆掐死我好了。”
男人看着她的脸色逐渐发白,智像回笼了似的,手上的力度骤然轻了不少,下一秒微凉的薄唇就贴在她耳朵上,湿热的舌头轻轻舔弄着,灼热的呼吸全喷在她的脸上,“哪儿那么容易让你死?我还没操够你呢。”
她紧抿着唇,不发一语。
陆时铮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无话可说,他气得不住冷笑,嗓音低沉又危险地逼问:“顾墨然知道你这具身子早八百年就被我肏透了吗?他要是知道你不是处你觉得他还会喜欢你么?”
这些话男人是气糊涂了才会这么说,随着他的话女人的脸色又是一白,陆时铮心底划过淡淡的悔意,但有些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去,又想起她和顾墨然之间不清不楚,一时间怒上心头,两种情绪交织,说不出后悔的话。
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这么易怒,原本不形于色的情绪也会被一个女人左右。
这几句话像锋利的利刃一个劲儿戳着她的心口,施言深觉被侮辱,怒气冲上大脑,什么也不想推开他,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
“啪”清脆的声响,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
施言睁大了眼,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眼圈泛红,里面逐渐漫起水雾,光色潋滟,她什么也没说,又像是跟他无话可说,双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似恼怒,又藏着万般委屈。
之后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她握住门把手轻轻一转就出去了,脊背挺直,姿态决绝又倨傲,高跟鞋急促有力地踩在地面上。
陆时铮愣在原地,脑袋偏向一边,短暂的失后舌尖舔了舔后牙槽,被她扇过的半边脸颊此时传来清晰的火辣感,不是很疼,但存在感极强。
身后传来急促有力的脚步声,施言脚步加快,却仍是逃不掉。
她的腰身被一只手臂锢住,下一秒被他轻而易举地从后面提了起来,她猛烈挣扎起来,但很快就被带回房间里,被人压在坚硬的门板上。
ps:w10.n「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