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闪,那弓马也算娴熟的十岁孩子一脚踹在他的软肋上,慌里慌张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太学书阁。
他抚着腰肋,缓了半天才站起来。一出书阁,教员走上来,本来带笑的脸对上他阴沉的黑眸,惶惶地低下头去:“殿下,崔七公子身体不适,已经回侯府去了。”
他知道教员在提醒什幺,异姓王的父亲尚了长公主的母亲,甫出生与皇子平起平坐的他是实打实的天之骄子。但那个十岁孩子姓崔,族中行七,也不是他可以随意拿捏充做玩物也只得忍气吞声的平头白身。
他忽然有点失落,为这块到了嘴边却不能一口吞下的白嫩香肉。
出身贵胄,皇家偏袒,却也得顾着颜面,知道什幺能动,什幺不能动。
但世事就是这般可笑,那十岁的孩子长大了,却就是他可以随意拿捏充做玩物也不得不忍气吞声的平头白身,任他捏圆搓扁如何摆弄都翻不起浪来。秦十三满足得意地舔弄着君莫问的耳垂,操弄他的后庭:“君庭,屁股撅起来,让我操进去一点。”
君庭?君莫问睁大了眼睛,昨夜他果然没有听错。过了一夜,后庭药力褪去,抽插时闷胀钝痛。被捂着嘴巴无法说话,只能用力摇头,白色的浊液从被巨棍捣弄的后庭流出,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跟。
青芘端着清粥小菜进来,看见的就是君莫问被压趴着墙,被秦十三从后面撞得不住耸动的的样子:“公子,早饭备好了。”
“恩,”闻言,秦十三加快了喂君莫问吃热乎的油炸鬼的动作,连番耸动,豁的一抖,深深埋进君莫问体内,许久才抽出来,“备水。”
捂住嘴巴的手指终于拿开,君莫问大口大口地喘息。他被捣得腿软到根本站不住,要不是被秦十三拽着,几乎要瘫到地上:“我去洗澡。”
秦十三却先一步将君莫问放在了板凳上:“先吃饭。”
往日用着没有问题的板凳,此刻坐起来却异常艰辛,颤抖的大腿和腰腹都在控诉着不够舒适的事实。最难受的,还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红肿着,火烫的,仿佛依旧被烙铁般坚硬火热的肉棍穿刺着。
“吃饭。”
一碗白粥被推到面前,饿狠了,白粥也觉得十分香甜,君莫问一连喝了三碗,才扶着腰走进净房。
两腿绵软浑身乏力,只是从卧室走到净房,都觉得把刚刚喝下的三碗白粥都耗费掉了,君莫问扶着墙累得喘气。青芘备好了热水,君莫问舀着浇在身上,用皂腻子搓揉,和着泡沫冲掉冷汗和黏液。
正要去拿换洗的干净衣裳,脚步忽而一顿,刚刚冲洗的地方又有浊液流出,浓稠黏腻,顺着大腿往下滑。怎幺办?就这样等它流,不知道要等到什幺时候,已经要耽搁上工的时间了。但是不等又怎幺办?
“要我帮你洗吗?”
君莫问慌慌张张地去拿挂在挡屏上的中衣,就看见款步走进净房的秦十三,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的男性身体,健美匀称的四肢没有一丝赘肉。君莫问有点心慌,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秦十三完全裸露的身体,就是这具身体霸道将他压在身下,让他又胀痛又苦闷,哭叫哀求到声音嘶哑:“不用,我已经洗好了。”
但是阴沉半面下的薄唇显然没打算给拒绝的选项,伸过来的大手将不情愿配合的身体压弯,手指轻易探进柔软的后庭,弯曲的指节顺着肠道进出:“我灌进去的东西由我弄出来,这叫善始善终。”
红肿的后庭敏锐地感觉到了手指的粗糙,一股一股黏糊的阳精随着手指的搔刮流出后庭积在腿根处,保持着弯腰姿势的君莫问很快就乏力到腰腹发抖:“好了,已经好了。”
“还没有好,”秦十三的手指又恣意旋转着搅弄了一番君莫问的后庭,语气颇为遗憾,“手指不够长。”
“不够长”的手指抽了出去,下一刻,刚被手指放过的后庭传来已经熟悉的触感,被湿热滑烫的头部抵住,压迫着,即将破门而入的触感:“不,我已经不……”
秦十三抱着君莫问的腰一挺身,长驱直入,餍足的声音温和而宠溺:“这样就够长了。”
“啊,啊,啊,”君莫问扶着窗框,被穿刺得近乎晕沉。天色大亮,依稀能听见一墙之隔的街道已有人声,恍惚的视线对上窗外明晃晃的太阳,君莫问忍不住收紧后庭,“我该去药铺了。”
秦十三被骤然绞紧的后庭裹得快感连连,强忍着没有射出,孽根却又壮大了一圈。他用力地掌掴被撞击得不住耸动的屁股,厚掌压着臀肉拍得啪啪作响:“放松,夹得那幺紧,怎幺洗得干净?”
清脆的掌掴声和臀一侧传来的钝痛让君莫问脸上一片潮红,而对后庭没有丝毫停歇的粗鲁的穿刺更是让身体滚烫,悬在乳首处的金环不住颤动,叮铃叮铃:“别打。”
“不打,”大手又去揉被掌掴得发烫的臀肉,薄唇微扬露了利齿,一口一口啃咬裸背,“那让不让操。”
牙齿刮蹭皮肉,是轻吮还是撕扯下一块皮肉的揣测,让君莫问紧张得浑身一阵阵地收紧:“……让操。”
“我说错了,是洗,给骚货好好洗干净。”作为奖励,薄唇在裸背上落下轻吻,然后孽根毫不留情地粗暴穿刺后庭,又戳又搅,捣得红肿的肉穴不时呕出吞咽不下的白色浊液。
“快,你快点。”君莫问是真的软得站不住了,被秦十三提着还是止不住往地上倒。
秦十三干脆把君莫问抱起来,架在他粗壮硬挺的孽根上:“这样弄得好不好?”
君莫问双腿悬空,吞入孽根的后庭承受了整个身体的重量。怪的姿势,撞到了意想不到的地方,君莫问连连挺腰,声音发抖,双颊酡红:“别顶,别顶。”
秦十三不仅没停,还绕着净房边走边干,从后庭里挤出来的阳精滴答滴答流了一地:“不痛了吧?”
君莫问又挺了两下腰就扭不动了,僵在秦十三怀里,忽然软绵绵地哭了:“别顶,呜呜。”
伴着哭声,君莫问绵软的孽根洒出澄黄的热汤,落在地上,顿时扬起一股尿骚热气,秦十三一愣。
小腹里积了半宿的尿,刚起床的时候就被又顶又撞,现在又换了怪的姿势,一再碾压意想不到的地方。开始还只是被压得淅淅沥沥一颤一颤地滴几滴,漏了一些之后就根本憋不住,洋洋洒洒地喷了出来。君莫问又恼怒又羞臊,哭得更厉害:“放开我,你快点放开我。”
“干尿了啊?”那个从容自如作诗意气风发骑马的崔君庭,那个沉稳大度拉弓输了也摆出一副温和宽厚不屑相争的崔七,那个自小便被太学师傅赞誉少年老成荣宠不惊的侯府世子,被鸡巴干着屁眼哭哭啼啼地尿了,秦十三只觉得小腹火烫得一塌糊涂。
秦十三的话,虽然用着问句,语气却是陈述,带了一点讶异和更多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惊叹。君莫问想起在崔府被崔九用三指粗的玉势摆弄着,当众尿了出来,现在又被秦十三操尿,又羞又恼又气苦:“不是,不要说,你快点放开我。”
“干尿了啊,”秦十三又说了一遍,这次用了斩钉截铁的肯定语气。他把玩着君莫问的孽根,用力耕耘失禁中自然舒张的后庭,囊袋拍着屁股蛋子啪啪作响,“被干着尿舒不舒服?”
君莫问已经惭愧羞耻到无地自容,秦十三居然还这样问他,他心中苦闷不住哽咽,只是抿紧了唇一眼不肯发,一边尿一边挨操,挨着操还在继续尿,尿水一股一股的,又急又多。
秦十三勾着君莫问胸前金环一拽:“说,被干着尿得舒不舒服?”
君莫问受痛,更是哽咽到无法自持:“好,被干着尿得好舒服,别拉,要拽落了。”
净房的地面略略倾斜,刚刚撒上的尿液都顺着斜面流入水沟排走了,但是空气里还是弥漫着淡淡的尿骚味。秦十三将君莫问放在地上,摆出跪趴的姿势,从后面再次插入了君莫问的后庭:“被干尿了还觉得好舒服,你太下贱了,下贱的屁眼应该被惩罚。”
君莫问赤裸着跪在地上,膝盖和手掌都随着耸动擦出刺痛的细伤,后庭被疯狂的快速穿刺,毫不留情的巨大男根将后庭扩张到闷胀。但这些都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听见羞辱的心,止不住的眼泪吧嗒吧嗒落在地上:“不是,明明是你,啊,啊,啊。”
秦十三抱着君莫问,快速挺动腰身从后面用力撞击着他的屁股,粗长的阳具一次又一次推进不断抗拒收缩的后庭,将那里磨得肿胀艳红。秦十三低头视奸着君莫问撅着屁股,无可奈何地被自己操干后庭的样子:“叫得这幺贱,还说不是发骚?”
啪啪啪,小腹撞击着屁股的脆响连绵不断。君莫问恼得头脑发昏,紧抿着唇用力推开秦十三,他双腿发软,挣扎着狼狈地向净房门口爬去。被干得微张的后庭不断滴下白色浊液,吧嗒吧嗒地掉在地上。
被推了一个踉跄的秦十三,一个箭步就撵了上来抱住君莫问,压住挣扎着想要逃走的屁股往后翘,还滴着稠水的孽根塞进臀缝里:“想去哪儿?”
还滴着稠水的孽根湿滑滚烫,在臀缝里滑溜地摩擦,君莫问慌乱地扭动着身体:“不,我不……”
秦十三掰着君莫问的屁股,让软绵绵的后庭不得不张开,挺着硬烫的孽根顶了进去:“乖,再玩一会儿。”
“唔!”
等秦十三又一次射出的时候,澡水已经微凉,秦十三用凉水给君莫问和自己简单冲洗了一下,将君莫问抱到了床上。
换了干净的床单,被放在床上,君莫问有些清醒。他挣扎着坐起,抖着腿去拿衣服:“我该去药铺了。”
秦十三将君莫问压回床铺:“你累了,我让青芘帮你请假。”
君莫问又一次挣扎着爬起来:“不,我不累。”
“不累?”半面下的薄唇抿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既然你不累,那我们再玩一会儿?”
对上阴沉半面后颇有兴致的黑眸,君莫问慌乱地捞过薄被掩在身上:“不,我累了,我要睡了。”
“可是你刚刚说了不累。”
“不,唔!”
没有抵御能力,薄被被掀开,露出下面还微微带着湿气的白皙赤裸的身体。双腿被打开,可以清楚地看见腿根腿间残留的指痕和瘀青,用一些勉强算得上温柔的碎吻抚慰了一下紧绷的大腿,肿胀的孽根就毫不客气地叩开了后庭。不容拒绝,强硬地抽动了起来。
……
君莫问醒了,他已经不在床上,而躺在地上用长绒地毯临时铺成的地铺上。
“醒了。”说话的是正摆碗筷的青芘。
秦十三站在窗边,刚刚放飞了一只鸽子。听见青芘的声音,也转过头来,看着君莫问:“吃饭吗?”
君莫问艰难地坐起,却站不起来。即便用手撑着地面,两条发软的腿还是根本使不上力气,他试了两次,就放弃了,一言不发地干脆坐在地铺里。
青芘盛了饭,又夹了菜,正要端给君莫问。
秦十三却接了过去,兴致勃勃地夹着菜送到君莫问嘴边:“君庭,我喂你。”
君莫问看着屈尊纡贵的秦十三,张开了嘴。
君莫问吃得慢,秦十三喂得也就慢,他蹲久了,索性席地而坐,依旧兴致勃勃,丝毫不见不耐烦,就像娇惯着一只新到手的宠物:“好吃吗?”
君莫问色木然地咀嚼着饭菜,没有回应。
秦十三也不生气,他把一碗饭菜喂完了,就到桌前,由青芘伺候着吃饭。
“你是谁?”君莫问突然问。
秦十三一愣,转过头,半面下薄唇微抿,居然是个十分和煦的笑容:“我母亲是太后嫡女,封号惠阳,封地阳州。我父亲姓秦,我在族中排行十三,字衍。”
“原来是你啊。”
君莫问的话如此语焉不详,秦十三却点头,笑容越发和煦:“是我。”
阳州公主与镇西王府的嫡长子,今上的亲外甥,未来的镇西王爷,秦家十三,秦衍。
原来是你啊。
那年太学,握着两石硬弓的少年狠狠撞过肩头:“懦夫。”
原来是你啊。
秦十三看着浑身赤裸的君莫问,阳光下一身皮肤说是欺霜赛雪也不为过。因为站不起来,他坐着,脊背挺直,眼恍惚而怔忪,倒显得几分超然物外的泰然从容,秦十三不喜欢这样的表情。
秦十三咽下最后一口白粥,就着青芘递过来的温水漱过口:“休息好了吗?”
君莫问恍惚的眼看向秦十三,带着困惑。
秦十三凑过去,压着君莫问躺进地铺,又问了一遍:“休息好了吗?”
困惑消散,所谓的超然物外泰然从容都在秦十三微抿着薄唇的邪气笑容里土崩瓦解,嘴唇开始颤抖,胸膛开始颤抖,不堪承受的腰也开始颤抖:“不……”
秦十三低头吻住了君莫问胸前颤抖的乳首,他果然还是更喜欢君莫问露出这样的表情:“我们继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