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与罗慕的荒唐还算是游走在禁忌的边缘,凯撒化成的雄鹿可是实实在在地与自己交合了,每天晚上被灌进肚子里的浓精都能溢出来濡湿一片床单。
舍涅几近绝望地回想着,身后突然传来扑通一声,她转过头来看到维钦托利面色惨白地跪倒在地,手中握着刚刚掉落在地上的木柄匕首,哆哆嗦嗦地朝自己的心脏刺去。
“维钦托利!你做什么!”舍涅跨步上前俯身抓住维钦托利的手。
“我……我让凯撒那等小人玷污了女大人的身子……我违背了向森林女许下的诺言……”维钦托利的眼中了无生机:“对不起……舍涅大人……我对不起您……”
“你以为你死了能有什么用吗?母亲要惩罚的是我!”舍涅从来没有用过这么激动的声音说话。
“也许、也许用我的性命……能换来森林女对您的宽恕……森林女毕竟是您的母亲……”
舍涅想到了那些地震、山火、饥荒、瘟疫,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没有用的,维钦托利,明从来不会对背叛者手下留情,哪怕背叛者是他们的子女也不例外,只有这样才能彰显明的威严。我还不知道母亲对我的惩罚会是什么,但是它一定会来。”
舍涅继续劝道:“你与其白白丧命于此,不如抓紧时间和我一起去完成你在母亲面前许下的心愿,在高卢大地上传遍母亲的荣光。若我从此谨言慎行,并完成母亲交予的使命,也许能将功抵过。”
维钦托利的眼睛里终于浮起了一线希望:“真的吗?这样可以帮助舍涅大人减轻母亲的责备吗?”
“不知道,但是应当试试,母亲很喜欢将自己的荣光播撒到更多更远的地方。你愿意帮我吗,维钦托利?”舍涅握紧他的手。
“愿、愿意……为了舍涅大人……什么都可以……”维钦托利哽咽道。他在包裹着自己双手的舍涅的手上落下一个郑重的吻。
看着冷静下来的维钦托利,舍涅的心情也舒缓了许多:“那么,维钦托利,需要我帮你们搬迁营地吗?凯撒显然已经知道你们驻扎在哪里了,不是可以直接攻击你们吗?”
“多谢舍涅大人好意,暂时还不需要。我们的营地位置非常好,建在一面环水的山丘上,没有人会愿意面对一万多名从山丘上俯冲下来的骑兵的,哪怕他是凯撒。”维钦托利一边思考一边说:“我曾听阿瓦利肯附近的农民抱怨常常有鼹鼠啃食农作物的根茎,想来这附近应该有很多鼹鼠,不知舍涅大人可否就近召唤他们出来帮忙?”
“如果就在附近的话,现在就可以。”舍涅微笑着点头,同时扯下颈间光彩熠熠的绿宝石项链,随手扔进了草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