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柯年想,确实舒服极了。她上辈子也有性生活,但没有哪一次快感来的这么汹涌,这副身体实在敏感,合该天天在床上享受。
跟着剧情线走也挺好的,柯年不禁想,什么也不用想,就这么快乐下去。
这般说服了自己,连本该是束缚的道德感也成了快感的一部分,柯年彻底软在柯克的怀里。放下了羞耻,甚至挺了挺胸迎合柯克的玩弄。
柯克的大手裹住柯年的鸽乳,滑嫩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流出,再被唇舌舔弄。柯克对山脚的爱抚让山峰更加空虚,她渴望被男人潮湿的唇舌温暖。
柯克似是知道柯年心底的挣扎,张大了嘴盖在红梅上,含住柯年的乳尖,用力吮吸起来。
柯年的乳儿本就敏感,此时终于等来了渴望已久的爱抚,传来的快感更加尖锐。柯年尖叫起来,哆嗦着攀上了高潮。
不过是双乳上男人的舔舐便足够引起这淫荡身体的高潮。
似乎是知道女儿不再抗拒他的亲近,柯克将女儿摆在了书桌上,脱下柯年的裤子,折起她的双腿迭在上半身,将那秘的花园完全的暴露出来。
柯年的阴户滑嫩无毛,仿佛刚出炉的豆腐一般触手可弹,此时,那豆腐一般的阴户上,却染着几丝艳丽的血色。
柯克此时方知女儿来了月事。
柯克心疼柯年,不再计划在今日入了女儿的身,他挺了挺下身肿胀的肉棒,抵着狭小的花穴,伸了根手指挤进穴中,勾出几缕经血充作润滑。
柯年突然回过来,害怕道:“爹,不要,你不能进来,我来月事了。”
柯克俯身压在女儿身上,那巨物便被他们夹在中间,摩擦着柯年的小腹,柯克吻了吻她的眉心,道:“莫怕,爹爹不进去。”
柯克抬起身来,放下女儿细白的腿拢了拢,柯年大腿根处正有一道洞口,勉强足够自己通行。
他借着经血的润滑,蹭着女儿的花户捅了进去。
这般动作起来,一来一回都擦着柯年的肥厚的外阴,阴蒂也因着快感逐渐充血膨胀,袒露在花户的保护外,被柯克的大肉棒一下一下地摩擦着,
柯克每摩擦一下,柯年便觉着有一股电流从那处电了她的全身,叫她抽搐着弹跳着,偏又被柯克的大掌禁锢,动弹不得,只好任由那快感慢慢累积,愈演愈烈,直到累积成了海洋,冲刷遍她的全身。
柯年尖叫起来,上半身猛地直起,搂住了柯克精壮的腰身,颤抖着泄了身。
高潮过后,她又无力地倒下,被柯克接在了臂弯。
高潮后的柯年彻底软了身子,像个玩具一般仍由柯克摆弄。柯克将她翻了个身,蹭着她的臀缝往腿间挤,蹭着柯年的会阴再次将她送上了高潮。
他低头看向自己紫黑色的丑陋半身,上面沾着女儿的经血,在她的下体一进一出,似是已经破了女儿的瓜。
这般想象着,柯克更是兴奋,动作间更是粗暴。
血液逐渐凝固,柯年腿根被磨蹭得发红,被压在冰冷坚硬的红木书桌上跟着身上男人的动作耸动。
快感逐渐被痛苦覆盖,志也找回了柯南的头脑。
柯年哭了起来。
柯年警惕柯南,但一直仰望着这个慈爱的父亲,从他身上汲取渴求已久的父爱。如今惊觉那父爱并非她以为的那般纯洁,却不过抵抗了片刻就沉醉在敏感身体带来的情欲中。
那些曾经下过的决心与对女主的嘲笑衬得她自己像个笑话一般。
她背对着柯克默默流泪,直到柯克在她臀上射出一泡浓精,将柯年翻过来亲热时,柯克才发现她的不对劲。
柯克的志随着药效褪去愈发清晰了,他满怀愧疚地搂着自小娇养的女儿,却无法克制胯下孽根在女儿的嘤嘤哭泣中再次勃起。
柯克搂着柯年,一时无话。
“别恨爹爹,爹爹爱你。”他吻着她的发际,话里带着些希冀,“年年也爱爹爹,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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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出场的只有一个是男主,大家可以猜猜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