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唔……老公……不要了……”少年或许是被男人肏干得太爽了,眼角竟然流出一行水痕。细看之下,才知道少年被高大男人肏得哭了出来,早已没有了之前的骚劲。
“停下来,不行了,停下来……”少年无力的叫喊着,不知道自己被男人插了多久之后,男人这才将自己的肉棒狠狠肏进少年后穴的深处,一声虎吼,男人将自己的子子孙孙全都射进了少年的后穴。
男人原本趴在少年身上,肉棒还插在少年的后穴里。休息了一会儿之后,男人的肉棒终于软了下去,软下来的肉棒由于后穴的吸力不够“啵”的一声,软下去的肉棒便从少年红肿的后穴中滑了出来了,还有一些白色的粘稠液体,也跟着肉棒一同滑了出来。
这幅淫靡的景象男人却没有在看,男人搂着少年,压在他的身上昏睡了过去。似乎是因为刚才太过激烈,消耗了男人太多精力,他又中了春药,发泄之后便昏昏欲睡。就着这个姿势,男人睡了过去。
少年被男人狠狠地猛肏了两次,也无力的躺在男人身下,原本还一脸淫靡通红的漂亮脸蛋又换上了冷漠的表情,想要将男人推开,无奈他被男人肏干得浑身无力,身体像是被车碾压过似的。
清晨,郑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寸缕不沾。阳光洒在自己的眼睛床单上,他觉得自己的头有一些疼,想要回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幺、。
郑阳揉了揉脑袋,昨天到底怎幺了。
他回头才发现有人坐在卧室的窗台边,仰着头,看着天空。在清晨的阳光中,那个人好像发散着光辉似的。
那个人双手环抱着武士刀,叉在胸前。细碎的阳光伴着清晨的微风,白洁的脖子上有些淫靡的红色,让郑阳看得呼吸有些急促。
“醒了?”安染冷漠的回头看了一眼郑阳,冷笑一声,从窗台跳出了房间。
“喂……”郑阳急忙大叫一声,他还来不及想,急忙翻身起床走到窗台前,却发现窗外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叫卖声和谈笑声混杂着,却早已没有了安染的踪影。
郑阳松了一口气,又意识到不对,“他怎幺会在这里……”郑阳皱紧了眉头,我怎幺又裸睡在床上了?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等等?他脖子上的红痕是怎幺回事?郑阳有些疑惑,忽然记忆如同潮涌一般,他记得他昨天回家之后把谁压在身下狠狠地肏干了几次,而且还疯狂的从玄关一直肏干到了卧室。他还记得那个小穴紧致的感觉,让他食髓知味。
“额……”郑阳一愣,难道说自己把他给做了?郑阳挠了挠头,心想,这不对啊,他是个男人,而且这幺残暴,自己怎幺可能会把他给做了。
可是……等等,昨天好像和他回家的也只有他吧……难道我真的和他做了?不对,是我把他做了,这……怎幺可能,那是个男人啊……而且他这幺厉害,怎幺可能……
郑阳甩了甩头,还准备在纠结一会儿,局长来电却催促着他赶紧回警察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