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对她做任何事。
我能对她做任何事。
我能对她做任何事。
这句宛若最高指令的话在我脑中重复着,鬼知道这个念头从何而来,但我不知为何就是知道这句话没有错。我蹲下来单手掐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面对我,她的整个纤细的脖颈被我的另一只手轻轻拢住。我很满意她因为下颌被抓着所以说不出刚刚那些让人羞怒的话,这个时候她的生命就掌握在我的手中,只要我想,我就可以收紧放在她脖子上的手,让这张脸蛋充血,不知道那时候她的眼睛会不会也染上一些红色呢?
她能听到我的想法,这倒省了我说话。她因为听见了我心中的恶意而瑟瑟发抖,却又不敢再做出什么行为进一步激怒我,原来她也怕死。
我放开抓着她下巴的手,几乎是同一时刻,她的双手就握住了我虚握她脖子的右手手腕。她才开口想要说什么就被我骤然收紧的右手掐得只剩下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