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云湛心目中,他的形象早就已经只是个脏了身子的贱奴了,所以云湛才会那幺避之不及。
想到这,楚逸尘就止不住地流下泪,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在云湛面前他绝对便做成一个温和良驯的模样,绝对不让云湛看不起他,他实在是害怕被人踩在脚底当做尘土的那些日子,简直就是噩梦。
云湛陡然看到那幺一幕,一开始是害臊,后来想起来却又觉得是自己乘人之危,然而越想,他脑子里便越想起楚逸尘擦洗臀部的那一幕,那沾着点点水珠的颤动着的白臀,臀缝间晃动着的两片肥嫩阴唇,以及挺立的阴蒂和那不断蠕动着的红润穴肉……
“啊~~”
云湛的耳中陡然又回荡起那个销魂的呻吟声,那一瞬间他居然觉得自己的下身有些蠢蠢欲动,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云湛觉得自己简直是可耻极了。
他在冷风中连兜了好几个圈子,把那激动的心绪勉强平复下去,这才准备扭头回去,回去的时候云湛又想到楚逸尘身上有好多处淤青,便又转身去药店买了几副药膏。
回到茅屋的时候,云湛看到茅屋的门关着,便想起自己出来的时候没有关门,一时愧疚之心更甚,他踌躇了一下,上前去缓缓敲了敲门。
楚逸尘听到敲门声几乎是跳起来去开门的,当他看到穿着一身单衣站在门外的云湛时一下子就愣住了,这种天气……
“云公子快请进来!”楚逸尘连忙往旁边让了一让。
云湛闻言,看着楚逸尘的情,觉得他并没有排斥自己,心里松了一口气,便点了点头,转身进来了。
楚逸尘自己拿过凳子放到云湛跟前,看着云湛坐下,自己才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低声道:“今天的事,云公子怨我吗?”
云湛顿时愣住了,楚逸尘看着云湛似乎并没有责怪的意思,抿了抿唇,又道:“是我不对,我想着既然我跟云公子是夫妻了,我就应该尽一点夫妻的义务,所以……”
云湛听着楚逸尘的话,顿时目瞪口呆,他立刻又想起楚逸尘当时故意微微翘着臀部,擦洗着汁水淋漓的红润花穴的那一幕,不知不觉地便口干舌燥起来。
半晌,云湛勉强道:“其实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刚才不应该把你丢在屋里——这是我买来的金疮药,你用来擦伤处吧。”
说着,云湛便把金疮药递了过去,希望能够借此转移话题。
楚逸尘看到金疮药,心中感动无比,立刻抿着唇说了无数声谢谢,说到最后眼泪都掉了下来。
云湛知道他当街受辱,一定心思敏感,便岔开了话题,两人随意交谈了一会其他的事,云湛发觉楚逸尘倒是对于诗词颇有造诣,而楚逸尘也觉得云湛才华横溢,二人对彼此的敬意倒是更深了一层。
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麻烦来了。
只有一张小床。
那两人势必挤在一处,云湛让楚逸尘睡在里面,自己便睡在床边,被子单薄又小,两人躺在一处,火热的身躯贴着,倒是比云湛平时的冷被窝要温暖很多。
因为躺在床上不便说话,二人相对着沉默了一会便都沉沉睡了过去,只是到了半夜,楚逸尘被自己下身的瘙痒和痛楚给弄醒了。
毕竟是刚刺完青,那里又被鸡蛋壳给划破了几处,这半夜温暖的被窝便让那伤口发起了炎症来,楚逸尘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往花穴处一摸,果然肥厚的阴唇处刺着刺青的地方肿胀了起来,花穴里面也淋淋漓漓地流出不少汁水来。
楚逸尘本来想强行睡去,但那瘙痒实在是如同跗骨之蛆,他夹着臀部扭动了半晌也没能缓解,到最后他便只有抖抖索索地拿起了那一瓶云湛给他的金疮药,抠出一些软润的药膏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往下身处探去。
沾着药膏的手指抹到滚烫的穴肉和阴唇上,原本脂膏状的药膏很快便融化成了黏稠的液体,一股股顺着花唇和肉缝往下滴,楚逸尘感觉到异状,顿时叫苦不迭,要是弄脏了床……
所以他这会只有紧紧地蠕动收缩着穴肉,然后又伸出手掌,拼命地把那些黏稠的膏汁往花穴里送,结果涂抹了半晌,楚逸尘敏感的身子竟是被激发出了淫欲,花穴的深处居然扑哧扑哧地喷出好几股黏腻的骚水来,骚水混合着滑腻黏稠的药膏往外溢,楚逸尘这会便是两双手掌都捂不住了。
感觉到身下的床单被自己的骚水给浸湿,楚逸尘简直是欲哭无泪,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个迷迷糊糊的声音。
“逸尘?你在做什幺?冷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