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璧心下郁闷,听得她指挥,什么伺候主子端茶洒扫的活都不配她做,非要分配扶璧去劈柴洗衣裳。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不沾阳春水的手,指腹凸起的软肉可怜又可爱,她爹娘心疼她,连针线活也没让她学,那双手只是写几个簪花小楷,在诗词宴会上引人注目罢。
扶璧的耳朵被拧起来,几乎是女子的手一碰到,她就赶紧起身,鞠躬表示自己会服从安排。
然后便跟着小翠姐去后院劈柴了。
她拿起斧子,不知怎么下斧,对着木桩上的柴火砍了两下,一下砍歪了,一下把斧子的刃卡在木柴里,拔不出来。
她弄了好一会儿才把二者分开,手指不小心划了道口子,血流不止。
小翠看了过来,头疼道:“姑奶奶,你连劈柴都不会?受伤了可怎么洗衣服,我可不帮你干活。”
扶璧摆了摆手,表示自己的事情不会麻烦别人。
小翠拉着她上了之前涂身体的药,包扎好,开始教扶璧劈柴,两人一边干活一边唠嗑,主要是小翠一人讲话。
“秋雁是家生子,原本是夫人要指给世子的通房丫头,被你截胡,断了她升主子的路,自然要怪你,不过你不惹事,她也拿你没办法,左不过嘴上不饶人责骂几句。”
她笑了笑又道:“你是不是好,主子为什么不用她做通房,其实不用想,世子爷定是嫌她不好看,哈哈哈哈哈哈。”
扶璧莞尔一笑,心里默默记下,要离那几人远些。
等扶璧手不流血了,她又开始洗衣服,皂荚弄得到处都是,衣服越洗越脏,恰逢秋雁来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