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下腹胀感愈发焦灼。
再睁开眼时,宋明熙眼里的有了些许红血丝。
扶璧眯着眼,下眼睑薄红,眼里水雾迷蒙,她迷迷糊糊看了宋明熙的俊脸一会儿,从荷包里摸出一锭金子出来,“伺候好我,等会还有赏。”
宋明熙看见那块金子,咬牙道:“殿下,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
扶璧怕是把他当成南风馆里的小倌了,宋明熙气结,想走,扶璧的手缠在他身上,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横竖不能做个好人,宋明熙索性遵从了自己本能的欲望,顺从扶璧的动作,埋下了身子。
两具身体压在破床板上,床脚承受不住,发出吱呀的声音。
他压在扶璧身上,眼深深凝着她,印下了一吻。
唇舌交织,津液被一一吮吸到宋明熙口中,他食之如蜜浆。
全身热血聚集大脑和下体,什么也不想管,什么也不去想,此刻他们只有彼此。
雨声渐渐变大,淅淅沥沥,和床板发出的吱呀声,混在一起,谁也不嫌谁吵。
宋明熙在军队中锻炼出了一身钢筋铁骨,不论冬夏,都火炉似的,他的掌心很烫,就这么抓按在扶璧的胳臂上,然后游移到扶璧雪白的胸脯。
他的手初放上去的时候,还是生涩的,犹豫了一刹那。
毕竟分开的这两年也只能在梦里想想,战事吃紧时,连人的胳臂都碰不着,梦就破了,得收拾自己起来打战。
雪白的肉蒲经不得这大老粗的糙手一握,瞬间就被抓出了几道红痕。
他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继续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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