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太困,笪璐琳只把头发吹干至七八成就瘫倒在床上了。
窗外阳光正暖,她睡得越来越沉,越来越香……
“嗯唔……”
因男人在耳中的舐舔,女人无法抑制地浅浅地低吟。
粗粝温热的舌有章有法地挑逗着,从耳内的小道欲出还进,时而深吮,逐渐吻至耳廓、耳垂、下颌、柔颈,所到之处,无不泛起晶莹剔透的水光,他又狠咬了锁骨一口,留下淡红齿痕,惹得女人全身筋骨酥软,有气无力地推了推他的胸膛。
男人搂住那不盈一握的细腰,揽至身前,稍一使力,便将女人凌空抱起。
女人上身轻微晃荡,忙用藕臂勾住男人的脖颈,双腿如蔓草缠住他的窄腰,头靠着他的宽肩,如此一来,便牢牢地附在了他身上。
男人唇角轻扬,笑里携了几分风流倜傥的轻薄意味。
他另一手拿起桌上的细颈执壶,一边畅饮清酒,一边抱着怀里的娇软尤物往那方白玉美人榻去。
微风拂来,烛光摇曳,暗潮涌动。
男人望着躺在榻上的美目横波粉面生春的娇人儿,眼眸已不复平日在人前的清亮,燃起了欲火的红热。
而在女人眼里,他眼梢微吊,面颊晕红,亦是分外勾人。
女人胸前那一抹绮丽风光宛如高山白雪,山峰缀有两朵粉缨,开得绚烂。
挺立的乳尖,硬得跟刚出蚌的珍珠似的。
男人伸指沾了沾残存在唇下的酒液,抹至女人的乳珠,指腹轻拢慢捻。
春心一点如丝乱,女人忍不住轻颤。
男人倏地掐住女人的腰侧,低头朝那颤动的酥乳攫去。
他先探出一点舌尖,拨弄珠儿,又用门齿轻磨,吮咬匝弄,从她的右乳至左乳,犹拖了一丝津液,如一汪柔水滑入心田,鸣咂有声,而十指在她柔滑的后背和丰臀之间来回游流。
这副羊脂玉体寸寸腻出蜜香,令他贪恋不已,无法释手。
女人被这软而湿热的唇舌嘬吮得心口难耐,亦被那没有薄茧的大掌抚摸得心旌荡漾,面上愈显情热的潮红,壁内麻痒至极,似有成千上万只虫蚁正在里面爬动咬啮,叁魂六魄都被它们吞噬掉了。
她仰直了脖颈喘息,发出呜咽似的轻哼,声音绵长婉转,恰似莺声。
男人的唇舌逐渐下移,移至阙,轻浅一吻,再沿路而下。
他分开她的双腿,展露的花阴并无毳毛,犹如刚出水的白芙蓉,粉色的花蕊甚是诱人。
这才一会儿功夫,她就——
“湿透了……”
“哎呀,真是的!”
“烦死了烦死了……”
一些絮絮叨叨的声音不断在耳旁回响,笪璐琳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
眼前一片黯淡。
我在哪里?我是谁?现在是什么时候?
笪璐琳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Drlg啊!对不起呀!”周悠儿站在卧室门口,背后亮着灯光。
啊,刚刚是在做梦,今年是2021年,我是笪璐琳,在自己租的公寓里。
笪璐琳揉了揉眼睛,起身:“怎么了?”
周悠儿一脸抱歉地说:“我醒来才发现自己呕吐过,把你的沙发弄脏了,湿答答的……”
“啊?”笪璐琳挠挠后颈,还有些懵,“你呕了吗?我也没发现。”
两人走到沙发旁,浅绿色的布艺沙发上有叁分之一的地承载着一滩黏糊糊的散发异味的液体,还有部分流淌到了地板上。
笪璐琳沉默了一会,想挤出个笑容说没关系,但实在笑不出来。
这是什么人间惨剧落在了她的头上?
沙发要怎么清洗?
万一洗不干净,房东会不会让她赔钱?
笪璐琳深吸一口气,尽可能淡定地说:“让我查一查沙发的清洗方式先。”
周悠儿说:“我查过了,方法有四种,第一种吸尘器清洁,用吸尘器等对沙发表面进行吸尘处理即可,第二种——”
“等等等等等!”笪璐琳十分不理解,“我们这种情况用吸尘器?”
脑子瓦特了才会用吸尘器吧?况且她没有吸尘器。
周悠儿憨笑:“我这不是把查到的所有方法都告诉你嘛。”
笪璐琳咽下一口气,勉强微笑道:“你果然比我更生白。”
周悠儿疑惑:“生白?什么意思?”
“没什么。”笪璐琳拍拍她的肩,“我想,把沙发布套拆下来洗应该就能洗干净,我们动手吧。”
于是,周悠儿稀里糊涂地跟着笪璐琳拆布套,放进洗衣机清洗,又顺势一起把整间屋子的地扫和拖了,尽管清扫得不咋地。
这样一看,周悠儿的呕吐并不算坏事,起码让这差不多有四个月没打扫过的屋子变得干净一些了。
搞完卫生后,已经是十点,周悠儿索性留在笪璐琳这过夜,第二天早上再回去,她的公寓和她所在的公司在同一条路上。
因为白天都在睡觉,深夜时她们就精得想在屋里蹦迪,但怕扰民,便躺在床上随意地聊天。
周悠儿问笪璐琳她醉酒后有没有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笪璐琳告诉她没有,毕竟这种“社死”场景,当事人不知道才是对她的小心灵的最佳呵护。
东扯西掰将近两小时后,周悠儿睡着了。
笪璐琳没有。
她确认周悠儿熟睡后立即拿出手机搜索“人为什么会做春梦”。
她真的快要疯掉了,那个梦真实到她觉得自己曾经经历过,甚至正在经历着,而且最近这段日子所做的叁个梦竟然是能串连在一块的。
搁这演连续剧呢?!
搜索结果显示:在青春期的时候很多人会出现经常做春梦的情况,主要和体内激素分泌有一定的关系;做春梦是一个正常的生理现象,可以不用太过于担心也不用太过于困扰;这些梦不是有病的症状,也不是潜在的欲望,而只是人们对身体的一种无恶意的好。
笪璐琳稍稍松了口气,还好自己没到有病的程度,可能就是青春期来得晚了……一点……
没多久,她也安心地入睡了。
翌日。
笪璐琳醒来,发现——
下面,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