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片刻没有回应,那侍卫便识趣的退后,就在这时,书房的门忽地开了,那侍卫转身,裴澈一身玄袍立于门口,面色苍白,手掌滴滴答答的落血。
“世子爷,您怎么受伤了!?”
裴澈面色平静,冷声道:“去将裴凌叫来。”
才吃了一顿闭门羹的裴凌已然决定靠自己去想法子了,正在自己房里像只无头苍蝇踱来踱去的他,却又忽地被人重新请去了他小叔书房。
他懒洋洋的坐在裴澈面前:“我方才都睡了,你又叫我回来做什么?”瞥了一眼裴澈随意捏着一块染血白布的手,他微微蹙眉:“你手怎么了?”
裴澈没搭理他,随意擦了擦手上的血,问道:“你是铁了心要娶言家叁小姐了吗?”
裴凌习惯性的拿起笔架上的狼毫戳旁边那盆可怜剑兰,觉得他问的是一句废话:“自然,非她不娶。”
裴澈点了点头,而后说了句令裴凌彻夜难眠的话:“好,那我便教你一个法子,让你如愿以偿。”
……
日子一天数着一天,转眼便已过去十几日,每过一天,言清漓的心便又沉下几分。
裴凌那边仍旧毫无动静,她开始思索是否自己做的还不够,不够令他义无反顾的娶她,亦或是来自裴家的压力过大,令他确实毫无办法。
去定州前,裴冲的病一直是她在照看,可回来后,裴家竟再未派人来请过她,于是乎,她便几乎可以确认,裴凌定是已经提过,而裴家也如她所料的,不同意。
言清漓心绪烦乱,无暇再调配药材,索性净了手去给言琛和陆眉写信,可写了几句,又将纸团了扔了。
她这掌医女史本就是昌惠帝心血来潮封的,实际上太医署并无她这个官职,她甚至不知自己该呆在哪一处办差,好在昌惠帝也再未想起她,于是这些时日,她便就老老实实呆在府中,可昨日刘刚王甲等第二批将士也已抵京,今日昌惠帝要论功行赏,裴凌人必然在宫中。
言清漓琢磨着要不要借机进宫与裴凌见上一面,探探他的意思。
正犹豫不决时,青果急匆匆跑来,人未到声先至:“小姐,快!宫里来了个太监!老爷,老爷叫您去前头接旨呢!”
“接旨?何事?”言清漓打开门,迎面对上气喘吁吁话都说不清楚的青果。
玉竹落后青果几步,正好也赶了上来,她深知言清漓近日在担忧什么,忙握住她的手,喜忧参半道:“小姐,成了!皇上为您和裴小公子赐婚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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