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旻一去便是一个昼夜,等人回来后不久便又是听到一个更大的消息。
赵隶私渡官盐证据确凿被平阳王派人亲自伏法,抄家斩首,余人皆流放,一个个消息如沉雷砸在众人心间。
丁氏不知怎么,心里对方旻有些恐惧几分,明明还不能确定是否是他所为,但直觉让她觉得此事定然与方旻脱不了干系。
方伶的事自己猜测是杨氏所为,结果赵府满门被灭,报官受阻,很快赵隶便被抄家,该斩的斩,该流放的流放,一时间发生了太多她有些消化不住。
什么时候开始方旻竟能给自己带来这般大的魔障,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好像无形中两人以往的位置便被对换了一般。
就连徐刚不让自己入屋,换做以前自己才不管他是谁的人,但如今竟也学会忍让几分,对方旻的话听得上几句了。
她心里颤巍巍,不认为方旻能有这般大能力,但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后却总是这般恰巧,让她有些措不及防起来。
方旻回了小院内,沐浴更衣,特意在袖口熏了些安的熏香。
他顺水推舟的将手中赵隶的种种铁证送给了肖语裳,也算是这两日借用她手上人的报酬。
明白她的部署还未启动,不过她能借调精兵给自己,他便送她一场东风,让隋安城更快的沦陷。
看着方旻疾步而来,徐刚上前低声说着方伶今日的状况。
“除了母亲还有谁来过吗?”
“没有,隋安城外的官路都被封起,方敬远一等人还未归来,其他人我皆一并拦下了。”
他不意外,方敬远至少两月内回不来了,不管水路与官道山路,自己都断了他回来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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