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清粘腻的呻吟又一次响起,这一次因为男人支撑着他的身体,让被吊着的双臂不是那幺疼痛,他仰着脖颈,被动承受着男人第二波操干。
因为之前射进去的大量液体,让这一次抽插更加剧烈,噗嗤噗嗤的操穴声也越来越大,男人粗壮的性器将齐清的后穴撑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但总有精液随着摩擦被带出体外,然后又一次顶入。
齐清的穴口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混杂着粘腻起泡的精液和肠液,看上去就像是烂熟的桃子,透着淫靡的浪荡和诱惑。
齐清仿佛快要疯了一样,随着淫秽地水声,哭着胡言乱语,“啊……干我……干……”
男人看着他不同于平常骚浪到极致的样子,忍不住咬住他的嘴唇,粗糙的舌头顶进他的口腔,恶狼般舔舐他的舌头和牙龈。
男人吸着齐清的粘腻湿滑的舌头,咬住舌尖,直到尝到血味,齐清忍着疼顺从地张着嘴,唾液顺着两人不断交缠的嘴角流出来,下巴上沾满通明的液体。
男人上面霸道地舔吻他,下面却干得更凶更狠,每一次顶入让齐清浑身震颤,仿佛自己被巨大的肉柱顶穿,然后再全根拔出,让饥渴烂熟的穴口吐出精液后又一次狠狠顶入,将精液尽数送回直肠尽头。
“怎幺样……老子干的你爽不爽……”男人一下一下地干他,低垂着眼凝视齐清。
齐清早就因为急剧的快感爽得志不清,双眼失地看着男人,根本说不出话来,眼泪和口水濡湿了脸颊和下颚,脸颊带着病态的红晕。
男人低笑着,一口咬住齐清的肩膀,随着齐清脆弱的痛叫,下体也撞得越来越凶狠,男人全力以赴地满足着齐清病态的淫秽的欲望,干到他哭叫干到他喘不过气。
“今天干得你射尿怎幺样?”男人等齐清又一次被他操射后,丝毫不减慢速度地继续干他。
“啊……不……不要……”
男人第二次注入几乎让他整个肠道被精液注满,但随着男人射过后毫不减速的抽插,大量精液不断被带出,顺着臀缝不断滴落,不一会就汇聚成一滩湿泞。
男人似乎厌烦了这种体位,也许是怕齐清真被吊残了,将捆着他手腕的绳子解开。
一得到释放,齐清就脱力地摔在地上,男人毫不留情地将他顺势按倒在地上,让他撅着屁股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扶着鸡巴又操了进去。
“啊……啊……不要再……”
齐清此刻满脑袋全是浆糊,只剩下一个念头:自己真要被干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