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好像……”耿至也有点窘迫,虽知大哥心里想必有数,可还是觉得不踏实,“总之,她身上还需看好没有什么东西,不要让她拿到尖利之器。于全兴就是那么死的。”
“好。”
车帘打开,耿知襄进到车里,片刻,向前倾身,一把将齐缨拉到腿上,按入怀中。
“怎么就这一会,又不主动了?”这话声听不出来笑是不笑,“现在没有别人了,只有你我。”
齐缨说不出话。狭小的空间里这样面对他,顷刻间本能又胜过了理智,即便昏暗里看不清他的面孔,全身仍紧绷得难受,尤其当那只大掌游向她的小腹,喉咙里惊吓的高音差点就要冲了出去。
“我的孩儿,”他说道,手掌已进了衣襟里,贴上她肚腹摸索,“怎么了?”
“我病了,”她听见自己的回答,陌生得像其他人在说话,想要按住他手的冲动被强压下去,“没保住。”
他的呼吸在耳边呵起了一圈汗毛,手掌移出,游向四肢,齐缨心口愈发冰凉,终于反手极力摁住他:“你做什么?”
“想你,要好好看你,”耿知襄应声,“我说过,在给你的信里面。”
一时间心脏跳得胸腔都要胀痛,但智濒临停止,他捧起她的脸,亲吻过来,若不是马车轱辘向郡守府的方向走,还有急促交织的喘息和呼吸,一切几乎就要凝滞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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