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梨也不隐瞒，还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梁寒倒也没有被利用的生气，她本来也看不惯顾颜这样对她的乖崽，所以没有教育批评，她反而道：“做得好，以后也要再接再厉。”
人善被人欺，她不希望哈梨是个软弱的包子。
也庆幸她不是。
善良是有限度的，没有限度的善良反而是罪恶，而哈梨很好地平衡了这个度。
梁寒只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哈梨了，尤其在她见哈梨认真思索并表示接受她的意见后，梁寒的老父亲心态就彻底炸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绝世乖崽小哈梨，爸爸砸锅卖铁也得把你送出道！！！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哈崽专场，但各位喜欢哈哥哈妹老婆老公哈爹的也不用担心，本着“各论各的”原则，该有的都会有，如果没有……
那就是我偏心。
第18章
梁老父亲吃过蒸饺本来还想再练练主题曲舞蹈, 但又想起自家乖崽提起唱歌那一脸惆怅的样子，最后决定还是把时间都匀给哈梨。
“现在吗？”被梁寒拉出练习室的哈梨还有些懵。
“对。”梁寒轻笑，“大后天早上录直拍, 我看你舞也练得差不多了，明后天再多练一下也来得及, 所以打算从现在开始, 先来给你的rp入个门。”
她完全有信心哈梨不会在直拍完的第一次投票就被淘汰出局, 毕竟她在这里面被关着，但外面还有千千万万的姐妹们顶着呢。
这样想着, 梁寒竟意外有一种自己在蹲局子都不忘为女儿操心的沉重感，但好在自家女儿懂事。
“好！”哈梨回答得清脆而响亮, 让老父亲的唇角不自觉上扬。
只是现在虽然已经七点过了，但所有的练习室现在都有人在拼命练舞，并不适合学唱歌。
因着这个原因, 梁寒把哈梨带到了一个秘密角落。
“真的要在这里吗？”哈梨的眼里有些犹豫。
“乖崽，学习这种事就是享不得安逸, 越是在艰苦的地方，学习起来才该越有动力。”梁寒语重心长，“你要记住爸爸的话, 吃得苦中苦, 方为人上人。”
点点头, 哈梨道：“嗯嗯寒寒, 道理我都懂, 可是……”
顿了顿，她偏头看下脚边的那一团小东西，“可是为什么我又要和这条边牧在一起啊？！”
这是什么孽缘啊？
她明明才摆脱了这条好为人师的狗！
梁寒答得倒是简明扼要，“只有这里完全没摄像头。”
有摄像头就有意味着有曝光, 这其实并不是什么坏事，只是从哈梨难以启齿的话语里她已经了解到了自家乖崽唱歌的水平或许见不得人，而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相关视频被录下来了，好事就会变成坏事。
对于节目组来说，节目效果永远大于选手本身，而看点才是他们真正所需要的，所以节目组必然会为了噱头截取哈梨唱歌的视频放到网上，如此一来，最终受到伤害，被嘲笑被讽刺的就只会有哈梨了。
梁寒不想看见这种场景。
她希望哈梨能够快快乐乐开开心心地成团出道。
而现在既然有机会，她自然会选择避开本不该出现的地狱模式。
“那好吧。”哈梨最终还是叹气接受了。
梁寒先带哈梨找了个空地，然后直接在地上盘腿而坐。两人面对面，而哈梨正好坐在了离狗更近的一侧。
瞄了一眼离她只有一拳远，还挣扎着，试图从束缚中解脱来和她亲近的边牧，哈梨又默默挪动着离那小玩意儿更远了一些。
一地不容二狗。
不管这边牧怎么撒娇卖萌都是没有用的，这些手段她又不是不会!
把位置调整好之后，边牧也消停了，就那样不做声息地趴在一边，眨巴着眼睛看着两人，而哈梨的注意力也终于从小狗勾身上挪开了。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开始教学。
梁寒首先开口问：“你有听过什么rer的歌吗？”
rer的歌？
哈梨乖乖点头，梁寒见状也跟着长舒了一口气。
还算有点底子。
“谁的？”她问。
“你的。”哈梨也乖乖答。
“……还有呢？”
然后梁寒就见自家孩子笑得单纯又灿烂，“没有了。”
……
啊，可恶！
过于可爱了，想生气都气不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