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人原本只是静静的站在那望着巴清的雕像,当他听到有人在自己身旁说起巴清的过往之事时,他的心倏然间不知为何跳了起来。为此,他才转过头望向秦苏。
“你是谁?”那青年人的眼中充满了戒备之意。
“我只是一位敬仰巴清的普通人。见兄台在此如此着迷,特意过来想和兄台聊聊!就是不知兄台可否愿意?”秦苏的脸上露出了蝴蝶等人从来都没见过的笑容,那一笑完全发自内心,一点掩饰也没有,就是世界最真诚的那一笑。
那青年人原本冷峻的脸色,在秦苏的真诚一笑的感染下,竟然破天荒的也露出了一道笑容。这一道笑容是那青年人今日来第一次,也是仅有的一道笑容。
“同是天涯仰慕者,有何不可?”那青年人的笑容稍纵即逝,笑容才去,他的话便已缓缓而出。
秦苏见那青年人不反对,向那青年人示意后,他们几人便朝某处走去,那去不是别处,正是位于怀清台正对面的一家酒楼,楼名为《贞妇楼》。
……
秦苏和那青年人朝那《贞妇楼》走去,而与此同时,在巴郡城内东北某街,此时正有一青年男子急匆匆的直奔一府,府大大门上挂着三个大字,名曰巴清府。
那男子进府后,左转右拐,穿过一条长廊,绕过一小池,才来到后花园那处。
他才来到后花园,便看到那儿此时有一位美若天仙的少年女子,正独自一人下着围棋。对!独自一人下棋,是她跟她自己下,再没有一人与她对弈。
那男子见此,知道此时正是那少年女子琢磨如何落子的最关键之时,故他立即止住脚步,静静的候在一旁,等待着那少女下完棋后再禀报今日之事。
一炷香的功夫后,那少年女子才落下了男子进来后看到的第一子。不过虽只有一子,但棋盘上的棋象,却表明那少女刚才落的那一子,已将原本要失去希望的棋局完全扭转了过来。
原来那少女下的是帝王棋,首子落天元,尾子落九五。尾子才落,刚才还处于劣势的少女手中的黑棋,此时竟然将白棋横扫一空,一子定输赢,乾坤大变。
“姑娘的棋艺又进步了!”那男子看后赞道。
“不,和他相比,我还差之甚远!”那少女摇摇头谦虚道。
“属下虽不知姑娘说的那人到底是何人?不过,那人既然能让姑娘如此敬重,想必那人一定也是天下间最杰出之人。”
那少女淡淡的望了一眼那男子,淡淡道:“巴巴,你不用再试探了。那人不可能再出现。所以就算我告诉你,你也找不到他。既然找不到他,那你问了也没用。”
“姑娘说的是。属下只是有点可惜,可惜无缘见那高人一面啊!”那名为巴巴的男子叹道。
那少女再次淡淡一笑,道:“好了,不说他了。说说你要说的事吧!”
巴巴的脸色此时陡然间肃然起来,道:“唐熬今日又去怀清台了。依然和以前一样,一站就是一天。”
“哦?算上今年,他去那已经五年了吧?”那少女问道。
“对!刚好五年。五年来,每到与您同名同姓那人诞辰之日,他都去那站一天。虽说您五年来从没有现身过,可是他却从没忘记过要践行诺言。”巴巴再次叹道。
顿了顿,巴巴接着又说:“不过今年,他总算有了一点变化。”
“哦?变化?什么变化?”那少女柳眉一扬,略有意外,同时也有一丝期待。
巴巴答道:“今日他交了朋友。而且还不止一个,一共是五个。他与那五人,在怀清台对面的《贞妇楼》品酒,畅聊有关那人的一切。”
“交了朋友?还是五人?聊的是与我同名同姓那人的故事?”那少女听后眉头一紧,显然那青年人今日之行径令她大出意外。沉思小会后,那少女又问:“可知那五人之来历?”
巴巴摇摇头回道:“暂时不知。不过那五人的相貌感觉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之间,就是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