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球球!”
“大哥,值,还是不值啊!”
“值!”
……
有一处。
有一手持天师算命旗杆的长须道人从街头另一边慢慢走来。当他走到芦家酒楼前时,见排队等候进去的人群中有一人正昏昏入睡。于是他慢慢的走了过去。
“这位小兄弟,印堂发黑,想必昨晚勇猛过度了。今日若不补,恐怕今晚回去后可就...”
“哈哈哈哈!”那道人的话才落,周边就响起了长笑声。
那原本混混入睡的男子当时也只是闭着眼而已,并没有真正要睡。当他听见面前的道人如此说时,整张脸都红了。顿时大怒,想好好修理修理一顿让自己出丑的道人。
“呃!兄弟,你别动!贫道观你双足虚浮,右腰处略有不适,绝对没错。一定是昨晚勇猛太过了。你若是再不补的话,贫道可以断定,十息功夫后,你就会倒下!”
那道人见那男子要动粗,连忙朝后退了几步,再次开口说了几句。
没想到那道人不说还好,他这一说,霎时,周边的男人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而那被说的男子顿时更加尴尬,心中的那团怒火霎时再也压不住了。只见他立即猛地朝前跨了几步,那道人也顺的朝后退了几步,边退边数着:“一,二,三...八,九,十!倒下!”
周边的人被眼前的道长和那男子的言行给逗乐了,都在继续看着好戏,同时也在八卦着那虚浮的男子昨晚到底行不行。
而就在这时,突然一声,扑通!
在周边所有人的大笑声中,那被说虚浮的男子竟然真的倒下了。霎时所有的人都惊得噤声,全都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那道人。
“怎么样?兄弟,贫道说你十息内要倒下吧!现在你可还要对贫道动粗?”那道人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走到倒在地面的那人问道。
半会后,那倒下的男子才缓缓爬了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再也不顾什么面子,立即恭敬的向那道长道歉,并请那道长指条道。
那道长见那人不再对他有敌意,连忙帮那人把把脉,又看了下手相,盏茶功夫后,才从一道家袋子中掏出了一不知装着什么玩意的小袋子,说:“这里面装的就是贫道的独家专药。只要你吃三颗就立即见效。”
“多谢道长!多谢道长!”
“一颗五两,三颗十五两!”
“这么贵?”
‘贵啊?那好!贫道这药也是历经九死一生才采来制成的。已经很便宜了。既然小兄弟说贵。那贫道也无能为力了。小兄弟,好自为之啊!“
那道人说完就要离去。
“道长,留步。十五两...就十五两吧!”
“恩。记住,一天一颗,不可多食!”
“多谢道长!”
那道长才要离去,突然他再次转身,又朝另一男子走去,将那男子从上从下扫了一遍,郑重的说道:“兄弟,你身子骨...唉!可怜啊!可怜!”
“道长,我身子又怎么啦?”
“兄弟,你的左心是不是时常感到疼?”
“道长您可真了!我的左心还真的正如您所说呢!”
“想治不?”
“想!”
“想治不难,就是有点贵。要治三个疗程,一个疗程得花银子五十两。若是嫌贵,不治,依贫道估计,不出三个月,兄弟你可就要去阎...不,去那边见牛头马面了!唉!可惜啊!多好的兄弟啊!”道长说完就直摇头叹息着要离去。
那人一听三个月后就要见阎王,顿时慌了,立马普通一声就跪了下来,道:“道长,您救救我!救救我!不就是三个疗程一百五十两银子么。我治!我治!”
“你真要治?”那道长转过身来再次问道。
那人肯定的点了点头表示真要治。
“好!你跟我走吧!”
就在这时,周边其他人凡是有些隐疾的人纷纷要求请道长帮他们看看。一时间那道长竟然比那些医馆的大夫的生意都要好!
由于芦家酒楼的生意实在是太好,芦家酒楼里面的伙计根本就没工夫来搭理那些卖姜汤的小孩,卖衣服的小妹妹,还有乘机为众人治疗疾病的什么道长。
反正他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那些人为他们芦家酒楼的客人解解闷,不让他们在久候之中觉得无聊,不让他们在久候中生出对芦家酒楼心有不满。
芦家酒楼的伙计没有理睬眼前的一切,芦家家主却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但是芦家家主却并没有太在意眼前的一切。因为他现在的心思全都放在对面不远处的国色天香那边。
既然国色天香接下挑战了,自己酒楼这边生意如此火爆,那他们那边怎么还没任何动静呢?若是他们要动,又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来动呢?
难道还是故技重施,让那蜀国来的岑先生来本楼尝尝一口后,回去将那道菜模仿出来?
芦家家主觉得不可能如此。可是若不是如此,那到底又会怎样呢?芦家家主陷入了深思之中!